說著,權子墨又伸出兩根手指,“第二次,是那守衛不可置信的後退一步的時候。這時候他心中驚訝且不可置信,心理防線最是薄弱。並且他那時候很明顯的還沒有站穩。你如果這時候下手,也是十拿九穩。” “第三次——”
根本不等權子墨說完,錢九江就已經滿臉不樂意的反駁,“權叔,我這也是第一次嘛。難免有緊張的時候。你就不能只誇誇我,別說這些打擊人的話?”
權子墨沒好氣的瞪了錢九江一眼,“指出你的失誤,是在幫你。傻.逼玩意兒!”
“我不管,權叔你誇我。狠狠誇我,就先在!”
權子墨:“……”
一抬手,他笑罵一句,“滾蛋——”
而這時候,他們的車子,已經駛入到了勒佈雷府邸的最深處。
包括黑子在內,越野車裡的三個男人,臉色都已經陰沉了下去。因為——
在勒佈雷府邸主宅的門口,已經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看起來,他應該已經等待了多時。
“二當家!”黑子見過二當家,於是準確無誤的認出了他。
權子墨鬆了口氣兒,誇張的‘滋兒’了一聲,“原來是二當家啊,嚇死我了,我他媽還以為是勒佈雷發現我了呢。”
“……權叔,我也以為是勒佈雷發現咱們了。”錢九江也狠狠鬆了口氣兒,然後回頭瞪著黑子,“既然是二當家,那你他媽早點說啊!害老子被嚇了一跳!”
黑子哭笑不得的看著錢九江,“錢少爺,我也是剛認出來啊!二當家的身形跟勒佈雷十分相近。”
不靠近點,他也分辨不出來的啊!
“他們兩個人身形相似?”唯一沒有見過勒佈雷的權子墨,猛地挑了挑眉頭,意有所指的問道:“是相似到連熟悉他們兩個人的人,都一時間無法迅速分辨的那種相似?”
黑子不太明白權子墨的意思,但還是點點頭,回答道:“是這樣的。其實不瞞權先生您說,因為二當家跟勒佈雷的身形實在是太相似了,有時候一些情況比較危險的時候,二當家還會假扮勒佈雷,吸引敵人的火力與注意力。好讓勒佈雷有足夠的時間逃脫到安全的地方。這件事,我也是偶然聽符生恩提起過的。”
並不瞭解權子墨的黑子,自然不明白權子墨這問題背後的深意。但錢九江足夠了解他權叔,所以他瞬間變猜到了他權叔心中的想法。
於是錢九江直截了當的警告,“權叔,戰線暫時不要拉得太長。也不要想那些別的事情。咱們現在的目標就一個,先把波吉給救出來,然後聯絡到白子諾與姜寶貝。其他的事兒,等把這三個人給救出來,你再琢磨成不成?”
自己心中的心思被錢九江猜的一清二楚,這讓權老爺有些不滿。
他冷哼了一聲,“就你他媽知道輕重急緩!老子就是沒有分寸的傻.逼麼?”
錢九江翻了個白眼,口中委屈的喊冤,“哪兒有啊?權叔,我只是太瞭解你的性格而已。我是真的擔心你還沒把波吉給救出來,就想著要在背後狠狠的陰上別人一刀了。所以我才出口勸你的。畢竟……你有時候是真的無法無天,沒有一點點的分寸。”
被個晚輩教訓了。可橫豎他還愣是沒法兒反駁。因為人小九子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摸了摸鼻尖兒,權子墨心裡有那麼點不好意思了一下,隨即他不耐煩的連連擺手,“行行行,我知道了還不成嘛?不想那些事兒,先把我兒子給救出來,然後我再想行不行!”
“權叔,我這次要給你比大拇指。你能如此識大體,真是太好了。”
“滾蛋——”權子墨笑罵了一句,將車子直直開到那二當家的面前,這才踩下油門,“小九子,你剛才答應我什麼來著?”
錢九江苦笑一聲,無語至極的看著他權叔,這個一把年紀了,有時候卻比他跟波吉還沒有分寸,還要年輕氣盛的權叔,後槽牙都快被他給咬碎了。
“權叔,這兒畢竟是大門口。勒佈雷的宅子雖然大,但也是人多口雜的。咱們能不能先進了二當家自己的地盤,然後再讓我給他個下馬威?我保證,不光是下馬威,我還一定狠狠的削他!現在,咱們先到二當家的地盤再說。你不怕驚動了勒佈雷,我卻還怕驚動勒佈雷之後我不嫩活著離開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