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看不到錢九江,心裡就很忐忑,說不出的忐忑。
這問題是他乾媽問的,波吉就只能乖乖的回答了,他說:“那小子便秘,在廁所蹲坑。蹲完了就出來了。”
“……”
很多時候吧,真相,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比如,現在。
桌子上的幾個人,都覺得這是一句有味道的話。
波吉聳聳肩,他知道很噁心,所以才不想說的。是他乾媽他們非要問,他才回答的。管他什麼事?
更何況了,人吃五穀雜糧,還能不拉屎不尿尿了?
便秘什麼的,也沒什麼難以啟齒的了。誰還沒便秘過?這事兒怎麼就不能說出口了?
抿了抿嘴唇,顧靈色身為孕婦,胃淺,容易吐。她面無表情的抓起面前的水杯,淺淺的抿了一口,那檸檬的酸味兒,充斥在口腔裡,多少緩解了她想吐的衝動。
奇怪的是,她以前最吃不得酸了,可自從壞了臭小子,她就特別愛吃酸的。葉承樞大手一揮,差點把人家蜜餞店給搬回南宮殿裡哦!
她但年懷柚子的時候,也沒有喜歡吃酸呢。
難不成還是應了那句‘酸兒辣女’的話?
波吉轉了轉脖子,發出輕微的‘咯咯咯’的聲音,“昨兒一晚上沒睡,累死了。”
顧靈色有些心疼,卻也不好說什麼。
累,也就是累這最後一個晚上了。等會晚宴一結束,波吉也就能稍微的休息上幾天了。
權子墨哼了一聲,看著葉承歡,“你別坐在這兒聊天了,你兒子的滿月酒席,你不出去招待客人說不過去。趕緊去吧,沒看見人家都等不耐煩了麼?”
為人處世,就是這樣。
該打的招呼,一個都不能落下。
葉承歡不情不願的慢慢站起來,“黎兆予這個挨千刀的,這時候他卻不在,就辛苦我一個人了!”
“他當了這特助,比你更辛苦。”權子墨說了句公道話,“你在這兒給客人包圍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要被多少更難纏的官老爺們包圍糾纏呢。”
“要不是嫂子懷著身孕,我就打算拖著她陪我一起招待客人了!”
不管怎麼說,她嫂子這身份往她旁邊一站,絕對能幫她分流一大半的注意力!
顧靈色勾唇、微笑,“不巧,你嫂子懷著身孕呢。”
最討厭應付這些事兒的人,是她不是承歡。
權子墨忍不住問道:“球球的滿月酒席,老爺子怎麼到現在也沒來?”
說起這事兒,葉承歡又是一肚子的委屈,她可憐巴巴的拽著權子墨的袖子,開始訴起委屈了。
“你不知道,老爺子今天壓根就不會出現。他說了,這個勞什子的滿月酒席,他不來也罷。反正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被我哥拿來殺人的滿月酒席,有什麼理由讓他跑一趟?他說了,來滿月酒席,還不如在家跟黑叔下盤棋呢。”
而且老爺子還說了,他給寶貝外孫的禮物,已經給到。他人到不到場,也不重要。若是承歡不滿意的話,他還可以再追加許多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