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輪不到咱們插手!特助要做什麼事,沒必要跟咱們彙報!咱們,把咱們的事情做好便可以。你不要衝動。”
“我沒有衝動!我很冷靜!”
“在我看來,你現在很不冷靜。”
白子諾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腕,將她拖進了機場的VIP貴賓室。
關上門,一字一句的道:“我警告你,不要做自我毀滅的事。”
秦連翹眼神有些閃動,直勾勾的望著丈夫,一言不發。
“特助的手段,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的那些人,有哪個是活著回來見你的?連翹!不要害了你,害了咱們這個家!”
“白子諾!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表哥為什麼叫咱們來江南省的理由,你不知道嗎?他是打算要了咱們的命!”
“我告訴你,你錯了!特助是為了留你一條小命!”
類似這樣的對話,在夫妻倆中間上演了太多次。
白子諾沒有耐心再第上萬遍的重複,他只是強硬的道:“你做的那些事,連我都瞞不過,你以為能瞞得過特助?我告訴你,白晶晶肯幫特助做事,那就說明背後一定有推波助瀾的人。而究竟有誰可以讓白晶晶心甘情願的替特助辦事,你心裡也明白。”
“她、回來了!”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你想把她回來的訊息提前透露給葉家,給特助一個措手不及,打亂特助的步驟計劃,你想挑撥她跟葉家之間的關係。我說的,對嗎?”
秦連翹穿著十分貴氣,才初秋而已,她便已經穿上了貂絨圍脖的大衣。
不過聯想到北方某省都已經下雪的天氣,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大大的圍脖毛領,越發襯托的秦連翹貴氣又柔弱。
她憤怒的瞪著雙眼,蒼白的臉蛋上浮現出不尋常的通紅,“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咱們這個家!他是要架空我們,逼我們去死!而你,白子諾,你還守著你當奴才的奴性,心甘情願一輩子給他做一條狗!”
“你以為,特助身邊的一條狗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當嗎?你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咱們的家,你僅僅是為了你放不下的權利!”
“那是我應得的!”
“錯!那是秦家的,不是咱們的!”
“你我替秦氏立下了汗馬功勞,他現在卻要奪我的權,憑什麼?”
“就憑秦氏集團姓秦,不姓白!”
“我也姓秦!”
“你這個秦,拿什麼與人家相提並論?”白子諾擺擺手,真的沒力氣再進行重複了上萬遍的對話,“我不想跟你爭吵,因為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我的。我只警告你一點,秦連翹,現在收手還來得及!特助看在我再三阻止你的份上,不會痛下殺手!”
“我就知道,一次又一次破壞我的計劃的人就是你!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到底誰才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家人!給你生了一雙兒女的人,是我!不是葉承樞!”
“可你記著,給咱們出人頭地機會的,卻是特助!你想奪取秦氏集團,痴心妄想!特助動動小拇指,就能碾死你!”
“我本有機會成功的,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如果不是你,秦武已經死了!他的遺囑便會立即生效!秦氏集團便是我的囊中之物!”
“秦連翹!你已經瘋魔了!我真後悔,不該讓你跟唐棣認識的!”
“我才真是後悔,當年竟然嫁給你!”
“我不想跟你吵。你要怎麼做,隨便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阻止你。我才是在救咱們這個家。你跟唐棣做的那些事,隨便哪一件都足以毀滅你自己。言盡於此,你自己想清楚!”
說罷,白子諾一甩手,轉身便要離開。
“子諾!”
秦連翹絕望的喚了他一句。
每一次他們爭執的結果,都是以白子諾離開做結束。兩人的關係,也已經愈走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