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男人剝了個精光,狠狠的壓在身下,小白兔這才憤憤的吼道:“你壓根就沒準備放我去睡覺,那還讓我猜個屁啊!”
大灰狼沒說話,因為他嘴巴正忙著呢,沒空搭理小白兔那帶著呻吟的反抗聲。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抵抗,都只能增加某人的獸\/欲。至於反抗?那種事,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存在過!
……
地點:春色撩人。時間:早晨九點。
權子墨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盯著對面面容憔悴的小白兔打量了好半天,這才眉頭一挑,伸手一點,指著她眼底的青紫,淫\/蕩的壞笑,“色妞兒,你是擔心我所以失眠一整晚沒睡覺。還是你咱葉特助久別勝新婚,乾柴遇烈火,轟轟烈烈了一場,所以一整晚沒睡覺?嗯,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
“滾!”靈色現在一聽到選擇題,就開始腿肚打顫,她沒好氣的拿眼睛狠狠剜了一眼對面的男人,低吼道;“權子墨,你以為我是因為誰才害的我被法院傳票!”
“因為我嘛。”權子墨揉了揉腦袋亂糟糟的頭髮,語氣也不太和善,“不然,你以為我幹嘛這麼早起床?色妞兒,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上凌晨幾點才睡的?”葉特助大手一揮,把小混混以及他們背後唆使的人交給他去解決了。他累哈哈的處理到凌晨三點才回家,結果不到八點,葉夫人又連環追命Call給他叫醒了。
他天生八字跟葉氏夫婦犯衝是吧?
顧靈色也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頂撞了回去,“你凌晨才睡,還不是因為你有太多的美女要照顧。你有臉說哦!”
“雨滴均沾嘛。”對於自己在背後為她做的事,權子墨隻字不提,只是笑眯眯的說道:“不然,那些小妖精們鬧起來,我可沒有好日子過。”
“混賬!”靈色咬牙切齒,“我因為你都要被告上法庭了,你不但沒有愧疚,反而還理直氣壯?權子墨,你真是個混蛋!”
那人一雙桃花眼,眼皮一掀,眼波流轉,噙著蜜呢,“色妞兒,你第一天認識我?這話別讓我再重複了行不行?我不但是個混蛋,還是個色鬼,更是個沒出息的紈絝子弟。所以,你以後能別用事實罵我了不?”
“真……不要臉……”面對臉皮厚比城牆的人,她還能說什麼?罵他,這人也當是誇獎他。
見她著實是一臉的倦容,權子墨也不忍心再逗弄她,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招招手,又讓服務生給他重新端上一杯特濃的黑咖啡,又一飲而盡,再慢吞吞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醒腦的鼻吸劑,狠狠的吸了幾下。感覺腦袋清醒多了。這才開口問道:“色妞兒,具體的事情你一給我打完電話,我就去調查了。事情我已經充分了解完畢,所以,我就一個問題,你把這事告訴咱葉特助了沒?”
“給我吸一下。”顧靈色攤手。
權子墨乖乖把自己的鼻吸劑遞了過去,嘴上卻欠揍的說道:“別全戳你鼻孔裡,多噁心吶。我以後還用不用了?”
顧靈色本想故意噁心一下他,可想了想,估計把權子墨這厚臉皮的傢伙噁心死之前,她會先被自己噁心,於是作罷。放在鼻子底下深深的吸了幾下,頓時感覺鼻腔一涼,腦袋隨之也清楚了不少。
“這什麼東西?跟藥店買的不太一樣啊。”她隨口問道,將外形與唇膏很相似的鼻吸劑還了回去。
權子墨接過直接放進口袋裡,警告意味很濃重的說道:“色妞兒,這東西你偶爾問一問還成。別天天想著靠這玩意兒提神。若是被你家葉特助知道這裡邊加了點什麼東西,他非得打死我不可。”
靈色眼皮一沉,“權子墨,照你這麼聲色犬馬的過下去。不出四十歲你就得翹辮子!”
“不怕,這不是還是十年能活嘛。”
“你要找死,誰也攔不住。可我剛剛才嫁了個好男人,不想這麼早陪你去死。所以,洗錢這事你給我解決乾淨了。本來就是衝你去的,我是給你做了擋箭牌。所以你的責任,你負責起來。”
一聽這話,權子墨明白過來了,“沒告訴你家葉特助啊。那就好。這事讓他知道了,麻煩。我就能給你解決,沒必要讓他知道。”
“那我該怎麼做啊?法院的傳票,這週末就是最後期限了。”一想到自己剛才吸入的東西里加了什麼,靈色便開始擤鼻涕,努力將那迷惑人的物質從身體排解出去。
權子墨靠在沙發上,舒舒服服懶懶散散的模樣,隨口說道:“法院的傳票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何必等到最後一天再去,給人家一種你做賊心虛的感覺。沒必要。你今兒就去。不但要表現出積極配合的態度,還要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沒有三,也得給我說出個四五六七八九出來。”
顧靈色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說道:“你讓我從哪兒變出個四五六七八九來?我又不是你,謊話順口拈來都不用打草稿。你這不是為難我麼!”
“所以呀,你先陪我去吃個早飯,我慢慢交給你四五六七八九是什麼。”
靈色微微一愣,“你要陪我去法院?”
權子墨眯了眯那雙輕佻的桃花眼,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人家費了這麼大的心思,布了這麼大一個局,前前後後用時大半年,不就是為了把我逼出來麼。我若是不出現,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人家的一片苦心?這種事,我可不忍心做。”
看到他這幅表情,顧靈色打了冷顫。不是替自己打,而是替那給權子墨設圈套的人打冷顫。能把權子墨激怒成這樣,那人,還有命活麼?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上一次讓權子墨露出這幅表情的人,下場似乎是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全部家產充公,刑期的話,似乎是監禁二十年。其實原本的刑期應該是無期徒刑,但權子墨硬是幫那人找了最優秀的律師,幫他爭取減少到了二十年。
對此,她特別好奇,他那般記仇之人,也會網開一面?所以她曾經問過他。這人是怎麼回答的?
他說:“讓他一輩子蹲在監獄裡,豈不是便宜了他?他不是最愛財麼,陷害老子不就是為了那點錢麼?那老子廢了他的雙手雙腳,再關他二十年,到時候再放他出來,老婆兒子也跟別人跑了,身上一分錢也沒有,那時候他才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靈色眨了眨眼睛。哦,對了,他後來還補充了一句話。
“算計我之前,就該想到自己的下場是什麼。我手上從不沾血。我啊,就喜歡看人從雲端跌落到泥塘,而且這輩子都只能在泥潭打滾求生掙扎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