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聽著娑娜解釋,笑著搖了搖頭,果然還是那個娑娜,刀子嘴豆腐心,見不得別人受苦,雖然剛剛嘴裡還在吐槽她什麼大小姐,可還是把自已珍貴的藥給了對方。
“手伸過來,我給你鬆綁,”娑娜手中捆綁地繩子很輕鬆地被解掉,藥在懷裡,不解開繩子拿不了,給完藥之後,也不再多言,給艾倫解開手上的繩子。
從艾倫手腕上綁著的繩子還是能看出男女有別的,娑娜手上的只是輕輕地綁著,而艾倫的手腕都勒出一道紅印,終於解開了,艾倫也終於能舒緩一下痠痛的肩膀,一直保持著剛那姿勢,也挺痛苦的。
“誰要你的藥啊!”卡特琳揉了揉額頭紅了一塊的地方,沒好氣道。
“呵,”娑娜解開艾倫手上的繩子,然後尋著窗外的光線,看見了地上的瓶子,竟然別人不接受她的好意,娑娜又不是賤薄皮,把瓶子拿到又放回了懷裡。
“小姐,你疼不疼,來我給你揉揉,”婢女伸出手放在了小姐的腳邊,剛觸碰卡特琳的褲腳,卡特琳便痛呼一聲,“啊,疼疼,別碰!”
婢女見小姐這麼痛苦,也就不敢再使勁。
卡特琳本來以為腳踝的疼痛會好些,可是之前爬上路,再加上拖了這麼久,明顯比開始更加的腫了,如果真這樣拖著的話,以後會落下什麼後遺症也說不準。
“喏,給你們家小姐擦擦,效果很好的,別因為賭氣而搞壞了身子,”艾倫還是心軟,尤其對面那麼漂亮個小姑娘,放任不管的,他總覺著有些彆扭,於是在娑娜那不情願的語氣裡,艾倫拿過了那瓶藥,給遞了過去。
那婢女不似小姐那麼傲嬌,而且她也關心自家小姐的安危,輕聲道聲謝,然後摸索著拿過了瓶藥,只是手指尖不小心觸碰到艾倫的手,她觸電般地鬆了回去,給她鬧了個大紅臉,還好光線暗,看不太清。
“來,小姐我給你上藥。”
“哼,我不要!”
“小姐乖,別鬧了,等會腳更嚴重了。”
“哼,我就不要!”
“就是是以後變成瘸腿也不要嗎?”婢女難得地強硬起來。
於是兩個婢女,一左一右,一個負責按住,一個負責敷藥。
“啊,疼,別!你輕點!”
“啊,我要死了!”
……
卡特琳在裡面哀嚎連天,門外輪班地人終於來了。
“嘿,你們終於吃完了,我們哥幾個都餓死了,你們怎麼才來啊!”遠處兩個人姍姍來遲,喝得是一身酒味,走到門口時,還打了個酒嗝。
門口的守衛抱怨了一番,於是也開溜了,遠處空地上喝得那麼熱鬧,早就看得心癢癢了,於是等人來了,他們拔腿就走,卻沒有注意來得這兩個人是真的喝高了。
等到他們離開,門口就剩下了兩個酒鬼,大眼瞪小眼,“嗝~~~”
“臥槽,你嘴好臭,理我遠點!”
“啊,酒不是香的嗎,怎麼就成臭的了?”他猛吸了口,然後竟然被自己的口臭給臭到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扶著門框,把晚上吃的喝的雜七雜八地吐了一地。
“啊,我要死了!”
“唔……好舒服啊,好像真的不疼了……”
……
兩個人剛好吐完,迷離的意識終於清醒了一點,正處於自我感覺沒醉,但其實早就被酒精給麻醉了。
“唔……兄弟,怎麼會有姑娘的聲音?”
“啊,有嗎,我怎麼沒聽到,你小子他M的該不會是幾個月沒碰小姑娘產生幻聽了吧?”
“是嘛,原來我聽錯了,還不是你小子上次勾引地那個廚娘,給老子饞得啊,也不讓我嚐嚐味道,還說是兄弟呢,我呸!”
“哼,那你可別怪兄弟,不滿你說,她還是個雛兒,那滋味,你懂的!”這人擠眉弄眼地,把兄弟好一頓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