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金家敗落後,原主某次被周婷奚落後,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當年要不是我,你男人早就去蹲監獄了”,邱萍這才知道真相。
隨後又有了那十萬塊錢的事,邱萍這才對原主徹底絕望,把她趕了出去。
安妮可不是原主,她不會慣薛家人的這些臭毛病。
所以,她才會跟金鑫去省城,除了處理那邊的事,也是為了預防薛家人再拉她頂缸。
另外她也做了鋪墊,比如當著小區鄰居的面兒,再三叮囑薛汝謙不要酒後開車。
只是這一世略有不同,薛汝謙居然沒能逃逸成功,而是被臨時派來巡邏的民警攔住了。
薛汝謙當場被警察抓走,車子也被扣了。
薛家父母還是接到警察的通知,這才知道兒子出了車禍。
兩口子叫上週婷,三個人急急慌慌的跑到派出所,根本沒想起找安妮。
還是見到了薛汝謙,經他提醒,三人才記起,對啊,他們還有個縣城首富的親戚哩。
聽說女婿(姐夫)跟縣裡的領導都能說得上話,警察局的頭兒還跟金鑫一起吃過飯呢。
求他幫忙打點一下,再走走關係,沒準兒這件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求人也有求人的技巧,薛汝謙跟周婷反覆交代了一番,這才有了周婷的這通電話。
“周婷,你什麼意思?什麼叫‘開我的車才出的車禍’?難道我借車給汝謙,還是借錯了?”
安妮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
周婷:……
怎麼跟說好的不一樣?
向來一心顧念孃家、弟弟說兩句好話就掏心掏肺的薛安妮,居然會有這種反應?
她一時都不知該怎麼接話。
“我早就說過了,喝了酒就不要開車,這死孩子,當時答應得好好,怎麼轉頭就忘?”
安妮恨鐵不成鋼的罵著,“現在好了,自己出了事,還害了別人。周婷你也是,不說好好勸著爸媽,怎麼還有心思找我興師問罪?”
“沒、沒有,姐,我沒想找您興師問罪。”
周婷總算反應過來,趕忙說道:“姐,現在爸媽都被嚇壞了,汝謙也被關了起來,航航還在幼兒園,就我一個人,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好了,別哭了,我剛從省城回來,也才聽說汝謙的事,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
安妮總算和緩了表情,有些疲累又無奈的說道,“待會兒我就去派出所。”
“姐,姐夫能一起來嗎?”
周婷記得丈夫對她的叮囑,忙問了句。
“你姐夫太忙了,剛出差回來又要去公司。再說了,他就是個商人,就算去了也沒什麼用。”
安妮一口回絕,她才不要讓金家捲進這場麻煩。
再者,安妮還有後續的計劃,如果金鑫貿然插手,定會影響計劃的開展。
“哦,也是,姐夫掌管那麼多公司,確實很忙。”
周婷忽然有種預感,這次的事,鬧得有些大啊,連事事為孃家考慮的“薛安妮”都開始推脫了。
安妮又和周婷叮囑了幾句,然後掛上了電話。
抬頭正好對上邱萍母子問詢的目光。
安妮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眼底卻閃著淚花,“我、我剛才又看到了一些畫面,在畫面裡,我不知怎的,竟沒有跟金鑫一起去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