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安妮將是特訓基地的古武教官,村民們或許不太理解“古武”的含義,但那天安妮飄來飄去的模樣,很多人都看到了。
安妮在院子裡輕鬆碾碎石板的事,也被人傳了出去,一些跟安妮有些交情的婦人們,便找各種藉口跑來燒烤大院。
親眼看到院中那塊缺失的石磚,她們都倒吸一口涼氣。
媽呀,這可是純石頭切割的石板磚啊,讓個大男人用錘子砸,也不能輕易砸爛,更不用說砸成粉末了。
看來這個小安,不但是天生神力,還武藝超群呢。
這般厲害,又有軍官身份,還漂亮、年輕、有錢,簡直就是最理想的兒媳婦人選啊。
世道變了啊,十二月反倒成了盛夏,山上的野草、樹木瘋長,動物也都變了模樣,蚊子、蒼蠅比麻雀都大,麻雀長得跟鷹似的,除了偷糧食,還能攻擊人。
這般惡劣的生存環境,家裡若是娶個厲害的媳婦回來,整個家族都能有保障啊。
不少家中有適齡男孩的婦人們,看向安妮的眼神都變了。
王洪芳作為村支書夫人,也是張家村跟安妮來往最密切的人,很多人都求到了她跟前,請她幫忙做媒。
王洪芳可恨自己大兒子已經結婚,要不然,她非要幫著兒子求娶安燕妮。
但現在孫子都有了,她也不可能逼兒子離婚啊。
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滴血,笑著應承了幾家相熟的嫂子、弟妹。
這天,王洪芳提著一籃子野果,來到了燒烤大院。
“小安啊,最近怎麼樣啊?還有沒有不長眼的臭小子來欺負你?有的話,你直接告訴嬸子,看我不狠狠教訓他們。”
王洪芳近朱者赤,嘴上討巧的功夫深得張春軍的真傳。
“我挺好的,也沒人打擾。”
安妮笑著說道,“不過還是要謝謝嬸子,我在張家村,多虧您和張支書照顧。”
“我就是跟你投緣,咱們自己人,不說這些客套話。”
王洪芳說得那叫一個真切,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安妮有多親近。
為了表示她對安妮好,王洪芳還特意提到了她幫安妮抱狗的事兒,“那個張瘸子,你還記得吧?”
“記得,我家阿澈還是從他那兒抱來的。”安妮點頭。
王洪芳道,“哎呀,你不知道啊,自從你家這隻黑狗變異後,很多人打聽到你是從張瘸子家抱的狗,都紛紛跑去張瘸子家要狗。可惜他家的狗早就都送人了,只留了一條小狗。”
“被送走的小狗,不好立刻找回來。那些人就把主意打到了張瘸子留下的那條小狗身上。”
“那條小狗雖然還沒有變異,但大家想著,都是一胎生出來的,你家的黑狗能變異,其它小狗也有可能變異啊。”
“小安,你可是不知道,那些人都把價格喊到一萬塊錢了。嘖嘖,一萬塊錢啊,就買一隻小土狗。”
王洪芳嘖嘖有聲的搖頭,眼睛還故意瞄了趴在沙發上,頭卻枕著安妮大腿的風澈。
王洪芳那意思太明顯,彷彿在說:還是小安你沾了大光啊,兩瓶酒就換了條變異狗。
而安妮為什麼這麼走運?還不是她王洪芳的功勞?!
如果不是她告訴安妮,安妮又去哪兒弄來這麼好的狗?
雖然王洪芳有邀功的嫌疑,但安妮也是真心感謝她。
倘或沒有王洪芳的通知,安妮要找到風澈,還真要費些功夫。
“嬸子,說到狗的事,還真是多虧了您。”
安妮誠摯的說道,“您要是有什麼事,只管跟我說,我只要能辦到的,肯定幫你。”
見安妮如此“懂事”,王洪芳滿意了。
她笑著擺擺手,“哎呀,瞧你說的,也太客氣了。”
她嘴上說客氣,卻沒有拒絕,準備把這份人情留到關鍵時候再用。
寒暄完畢,王洪芳開始進入正題,“小安啊,你今年也二十四歲了吧,這在咱們農村,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小安,你對自己的個人問題,可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