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宏達的辦公室裡,梁宏達臉色陰沉,在辦公室裡走著。
劉浩冰站在門邊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靜靜的站著。
梁宏達憤怒的道:“劉浩冰同志,你也是一個鄉的鄉長,怎麼和無賴一樣,和那些小混混在酒店裡打架呢?”
劉浩冰剛要辯解,但是一想不對,就道:“對不起,梁縣長,我錯了!”
這時候坐在沙發上的焦高陽道:“梁縣長,別批評劉鄉長了,他在審訊室也受了罪,就算是對他的處罰吧!”
梁宏達聽後憤怒的道:“就這麼點處罰?劉浩冰同志,你一定要認識你的錯誤。”
劉浩冰聽後,有點鬱悶道:“梁縣長,劉浩冰明白,以後他媽的我無論走到哪裡,無論遇到什麼人,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人家在我面前拉一泡屎,我還笑著說他媽的這黃醬怎麼聞起來那麼香,行不行?”
梁宏達也沒有想到劉浩冰的怨氣如此之深,稍微緩和了一下語氣道:“劉浩冰鄉長,不是我批評你,你說你乾的這個事?”
劉浩冰繼續頂撞道:“梁縣長,我知道我做的不對我是一個共產黨員,我是一個鄉的鄉長,不應該像地痞流氓一樣和別人打架鬥毆,但是,我實話告訴你,昨天的局面,我要不是鄉長,我弄死他狗日的,小小年紀,那麼多的臭毛病,別人吃飯吃的好好的,竟然要來個清場,他要過生日,他仗著誰的勢力,還不是文如海的勢力,從鴻聚樓他的神態可以看出,這些年,安平縣的百姓沒少受這個小衙內的欺辱,所以,哪天我打他還算是輕的。”
梁宏達瞭解劉浩冰是個二百五,他自己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道:“這件事就算了,我們都不提了,你坐吧。”
劉浩冰坐在焦高陽旁邊的沙發上,生著悶氣。
梁宏達接著道:“劉鄉長,你是怎麼和文如海的兒子發生的衝突?”
梁宏達這才問到了主題,劉浩冰趕緊將溝石鄉要修路,自己寫了一個申請,去找文如海批,文如海看也沒看,就扔給了他,並說,在他的任期內,溝石鄉想修路門都沒有,他最後無奈之下就帶著副鄉長劉洪剛去吃飯,去了菜價昂貴的鴻聚樓,點了幾個菜還沒有吃上幾口,就遇到文如海兒子和幾個小流氓要過生日,竟然要讓所有人都出去,當時自己就怒了,最後就打了起來。
他們看似小流氓,我看是黑社會一點也不為過假,不知道他們仗著誰的勢力,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不同的兇器,上來就亮出兇器,專門朝著對方的致命處招呼,如果躲閃不及,就有可能斃命,你看看我臉上的這道血印,就是裡面一個小子拿著鐵鏈子打的,最後,文如海的兒子竟然挺著匕首朝著我的心臟扎來,我萬般無奈之下,才踢出去一腳,將他踢倒,梁縣長,要不是我那腳將他踢倒,我告訴你,我肯定現在躺在太平間裡了。
梁宏達和焦高陽一邊聽一邊點頭。
梁宏達道:“可是你這一腳踢碎了人家的兩顆卵蛋現在這輩子算是毀了。”
梁宏達聽後本來以為劉浩冰可能會後悔,但是劉浩冰當場道:“文如海的兒子已經壞到了骨子裡,這輩子改良算是不可能了,他的兩個卵蛋壞了也好,免得禍害良家婦女。”
梁宏達雙眼盯著劉浩冰,這是他媽的什麼邏輯,不過聽起來也有一定的道理,有些人註定這輩子將危害社會,那就將他的某些零件毀壞,這樣他對社會的危害和殺傷力就會大大減小,也算是給社會辦了一件好事。
梁宏達知道和劉浩冰辯論也辯論不明白,道:“那你說說你那個申請。”
劉浩冰接下來將他的打算詳詳細細的對梁宏達說了一遍,最後道:“梁縣長,只要國家能將這條路修通,我劉浩冰就敢向你保證,不出三年,我一定讓溝石鄉的群眾集體脫貧。”
梁宏達聽後笑道:“劉浩冰同志,你的魄力我非常的佩服,你的思路也比較正確,如果能修通溝石鄉到臨省的道路,那對溝石鄉的發展是不言而喻的,思路是正確的,唯一擺在眼前的問題就是資金,資金哪裡來,我可告訴你,我是安平縣的縣長,我口袋裡空空如也,現在許多緊迫的民生問題還沒有解決,溝石鄉修路問題我肯定解決不了。”
劉浩冰一聽,趕緊道:“梁縣長,這可是關係溝石鄉數十萬群眾的貼身利益,你可不能不管呀。”
梁宏達道:“劉浩冰同志,我不是不管,我也想管,縣上目前也沒有那個能力,我們縣上的情況你也知道,窮,今年的許多專案都是各個單位的人專門去跑去要,要不,你也去試試?如果上面撥款,我肯定大力支援。”梁宏達說完盯著劉浩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