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費多少？”
“呃……五千，但是值。”
“熊師傅是不是那個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身形很壯，臂肌發達，虎背熊腰，還有點兒絡腮鬍？”
“是啊是啊，你也知道熊師傅？哈哈，他可以單掌開碑，是有真本事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拜師，哈哈，去做我的師弟吧。”
“我倒是想學，但拿不出學費啊，算了。”
“湊一湊嘛，熊師傅人挺好，也許可以先欠著，現在社會上風氣有點變了，除了武館，最近社會上也多了一些練武的人，好像還成立了一些什麼幫派……學點兒本事防身也好啊。”
王詩武極力地煽動李牧。
他對李牧感覺極好。
這個球場上認識的球友，雖然兩個人相差了好幾個年級，但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最近兩個人的友情，更是急驟升溫。
李牧還是推脫了。
等踢完球，回到教室裡，童海龍也主動找上了李牧，道：“老李，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武館啊。”
李牧：“……”
“你不會也加入了聖風武館吧？”
李牧看著童海龍手腕上的腕帶。
童海龍得意地揚了揚手腕，道：“你已經知道了，熊師傅真的很厲害，可不是花架子，我和你說，現在我們學校，好多學生，都加入到了聖風武館，你要是去的遲了，可能都沒有名額了……”
放學的時候，童海龍還在孜孜不倦地向李牧安利聖風武館。
李牧推脫。
騎著單車，帶著小黑，到了上塬的半路，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天殿手機的鈴聲。
李牧接通手機，裡面傳來了美豔御姐卡卡的聲音。
“李牧，你先冷靜，聽我說，出了點事情……”
卡卡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迫。
李牧聽著聽著，臉色逐漸陰沉了起來。
“我現在回家，就在家門口等著，你派人來接我。”
說完，掛了電話。
他一言不發地騎著單車進村。
牛犢子一樣的小黑彷彿是感覺到了主人的心情，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面，也不敢胡鬧了。
很快，到了李家門口。
院子裡有些凌亂。
空蕩蕩。
沒有一個人。
李華和雲姨都不在。
李牧蹲在家門口，看著遠處的斜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