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催發出去的那股暗勁,竟是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悶哼一聲,身形震動,在原地晃了幾晃。
而李牧則是身形宛如柳絮一般後退,同時,長袖連連揮動之間,空氣之中,無形的力量湧動,宛如清風,竟是將兩人交手的恐怖餘波,瞬間化解於無形,他的身形,輕飄飄地落在了原地。
“你……”
劉崇不可思議地看著李牧。
剛才他沒有絲毫的留手,但,這個年輕人,竟然可以與自己平分秋色?不,應該說,他表現出來的修為,還在自己之上,因為他還有餘力,化解了兩個人的力量波動,避免了周圍簇擁的縣民們,被這股力量波及殺傷。
這怎麼可能?
“後退。”李牧落地,大聲喝道。
馮元星等人會意,立刻將那十六具屍體搬離,然後讓周圍簇擁的縣民,立刻後退,拉開三四十米,空出了一大片空地。
嘭!
李牧直接將刀疤白髮老護衛丟在地上。
“來人,給我先打斷這老狗的手腳。”李牧下令。
“你……你敢?”刀疤白髮老護衛怒吼,如負傷的野獸一樣,他的一隻手,已經被震碎成為爛泥,一身修為,也被李牧以先天真氣,直接封鎖,此時的他,連反抗都不做到。
“老東西,殺人償命,死到臨頭,還敢囂張?”李牧殺意沸騰。
他直接拎著他的脖子,噼裡啪啦就是幾巴掌,打的刀疤白髮老護衛鼻青臉腫,一張臉腫的就像是熟透了摔在地上的爛桃子一樣,然後,轉身,道:“拿鐵棍來,給我打。”
幾個縣衙中的兵衛,稍微猶豫之後,一咬牙,拿了鐵棍來,直接對著刀疤白髮老護衛的雙腿雙臂就砸了下去。
他們知道,黃文遠是來接替李牧的,帝國文碟任職手續一應齊全,絕非是李牧所說的‘騙子’那麼簡單,多半是真的,但,這個白毛老狗,殺了十名縣民,太白縣城並不大,大家都是鄉里鄉親,有的還沾親帶故,且還有六名袍澤,也死於這個白毛老狗之手,他們心中雖然害怕,但,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年輕,誰他媽的不是褲襠裡帶把的,什麼都不管,先打了,為死去的相親袍澤報仇再說。
“啊……”
白髮刀疤老護衛慘叫。
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落到這種下場。
他不是體修,肉體力量雖然也不錯,但在護身真氣被封住的情況下,也會疼,一棍子兩棍子打不斷他的骨頭,但連續打下去,就是疼,也能將他活活疼暈。
“住手,快住手。”黃文遠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怒後道:“李牧,你這是找死,竟敢出手傷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孫護衛是什麼人?你……”他絕對沒有想到,失態會演變到這種程度。
李牧劍眉一掀,盯住他,冷笑道:“老子管他是什麼人?一條老賤狗,敢在我太白縣城中殺人,就得死。”說著,他轉身,道:“都他媽的沒有吃飯嗎?給老子用一點力氣,要是打不斷,就給我用刀砍……”
紅了眼的衙衛兵衛,倉朗一聲,拔出腰間佩刀,直接就朝著刀疤白髮老護衛的腿腳上看去。
“該死。”黃文遠大怒。
他直接出手,屈指一彈,數道赤紅色的無形劍氣,直接朝著這幾名縣衙兵衛襲去,一臉怒意地道:“一群小爬蟲,不知死活……統統都給我死。”
李牧往前一步,瞬移一般,擋在兵衛身前,伸手一抓,就將所有的無形劍氣,統統抓在手中,直接以肉掌捏碎。
“在我面前動手?”李牧盯著黃文遠,道:“哼,殺我縣民和兵衛,這白毛老狗是兇手,但你這狗東西,必定是幕後主使,也罷,你也給我滾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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