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進入了入定狀態之中。
……
“花大家。”
許二恭恭敬敬地行禮。
清風帶著他,到縣衙大院的後院,來見上官雨婷。
“許二哥。你怎麼來了?和白媽媽一起來的嗎?她在哪裡?”見到昔日故人,上官雨婷很開心,很熱情。
“白媽媽沒有來,我是來送信的。”許二表現的非常恭敬。
當初,花想容在聞聖齋的時候,性格溫柔善良,樂於助人,幫過聞聖齋中的很多人,許二也是受過花想容恩惠的人,看到花想容過的不錯,也打心眼裡,為這個善良美麗的姑娘,感到高興。
同樣溫柔善良的女孩子,晴兒姐姐的命,咋就那麼苦呢?
上官雨婷聽說白萱沒有來,心中略微失望,又道:“白媽媽和姐妹們都好吧?”昔日,她在聞聖齋中,是有一些知心朋友的。
“都好,都好,只是……”許二猶豫了一下,將晴兒之死,說了出來。
上官雨婷聽了,臉上的神色,立刻就變了。
“怎麼可能,晴兒妹妹她……”她有點兒難以接受。
當初,白萱媽媽有意讓晴兒在她離開之後,撐起聞聖齋的旗,所以那段日子,特意讓晴兒跟在她身邊學習討教,兩個人雖不能說是親如姐妹,但上官雨婷,對於這個姑娘,還是極為欣賞的,外柔內剛,心地善良,才情清雅,沒想到……造化弄人,命運無情。
許二忍不住,多了一句嘴,道:“花大家,你可得為晴兒姑娘做主啊,那黃公子,忒不是人……”
身為小人物,他並不知道,黃文遠的歷來,有多可怕。
上官雨婷臉上露出了思索之色。
……
……
距離太白縣城,大約還有百里路程。
黃文遠騎在馬上,腰間胯間,手中拎著酒葫蘆,瀟灑自在,眺望周圍的青山綠水,有一種鳥雀出籠、縱橫天地間的自由感,在關山牧場苦修數十年,哪裡比得上這一次入世之後短短數十日的快活?
從省會長安城到太白縣城,正常速度,也就是兩日時間而已,但黃文遠帶著自己的護衛,僕人,還有幾位侍女,一路賞景,吃吃喝喝,遊山玩水,走了四天時間,還沒有走到。
“天地兩壺酒,青山一柄劍。哈哈哈。”
黃文遠騎馬而行,自覺非常瀟灑。
提酒拎劍遊,紅顏身後行。
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
“少爺,咱們的行程,有點兒慢了。”一位白髮獨眼的老人,忍不住提醒。
這個老人,身形魁梧,猶如狂獅,臉上有一道深可及骨的疤,一直蔓延到了嘴角,好像是被人一刀,差點兒劈掉了頭顱,那隻獨眼,便是被刀疤給吞噬掉的,雖然白髮蒼蒼,但看起來,卻是無比的兇唳猙獰。
“不急,不急,呵呵。”黃文遠樂悠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