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一怒,立刻從彌勒佛變成怒目金鋼,舉起的拳頭,彷彿要毀滅一切。
突然之間就打向李勇,根本不提醒一聲,也不給李勇準備的時間。
可是,李勇並不懼他的狂怒氣勢,更不怕他的突然攻擊。
面對凌厲的拳頭,李勇的手指只是輕輕一彈,這粗心大意,被怒氣衝暈了頭腦的祝天福,就被李勇的一縷靈力幻化的子彈打中。
他連連後退,轟的一聲撞擊在汽車上,雙手捂著胸口,嘴角流血,駭然失色。
“內功巔峰武者,內功外放傷人,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內功巔峰武者?”
他和王天雷一樣針灸,感受著傷口的疼痛,不停的喃喃自語。那雙金鋼怒目,也突然失去了怒火,閃過一絲畏懼的光芒。
於此同時,王天雷和另一位其貌不揚的齊大勝也一起走下汽車,還有一輛車內,是他們的幾位弟子。四輛車裡,嘩啦啦下來了十多個人。
有男有女,男的英俊帥氣,女的青春靚麗。
這些華夏的守護者協會成員和預備成員,都是各地各區各市和各省的大家子弟和出類拔萃的青少年。他們年紀輕輕就有了別人望塵莫及的名頭,個個躊躇滿志,志得意滿。看人的眼神,都是高高在上;看人的神情,都是鼻孔朝天。
看到祝天福吃了虧,他們立刻好奇的圍過來。
“師父,天吶,你……怎麼會受傷?”一位漂亮的女弟子詫異道,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受傷,這個這裡,竟然有人敢傷他們,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要是傳揚出去,遠比襲警嚴重千百倍。
襲警,可能會被關進監獄一年半裁,並沒有性命之憂;但是誰要是敢襲擊華夏守護者,那就會連命都沒有了。
“老祝,你不會是下車摔了吧!要不然就是為了邀功,自己把自己打傷了。”齊大勝開起了玩笑。三人中,齊大勝功夫最好,所以稱呼年長的祝天福為老祝,從來不叫祝大哥。而且,他也不相信,在這裡有人能傷到祝天福。
他的第六感,也始終鋪展開來,並沒有察覺到危險。
他的目光掃過李勇這唯一的一位外人,發現李勇只是一位普通人,絲毫沒有奇特之處。所以,看到祝天福突然受傷,覺得特別意外和可笑。
“祝兄,你是不是被李勇所傷?”王天雷看著祝天福那流血的胸口,駭然道。
祝天福苦著一張臉,感覺顏面掃地,沒臉活了。
他堂堂守護者協會成員,一身剛猛功夫,成名多年;今天卻被一位年輕人,一招所敗。他悽慘一笑,微微搖頭,斜靠在汽車上,暗中運功調息。
初看李勇是,他也覺得李勇是普通人。可是,一旦交手,他就突然感覺到李勇的內勁外放之力,非常強大,就連齊大勝都沒有這份力量。
要不是他每次打鬥之前,都會用內勁護住了全身,這一下非吃大虧不可。
他覺得,在場眾人,沒有一人是李勇敵手,可是,他並沒有出言提醒。
齊大勝老是嘲笑他,他也想看看齊大勝的笑話。
“師父,我有金瘡藥。”那女弟子取出藥包,急忙給祝天福上藥。
這是她自備的創傷藥,本以為會用到自己身上。實在想不到會用到師父身上。
“就是他,是他打傷了祝師伯,我們要替祝師伯報仇。”就在大家紛紛關心祝天福的傷勢之時,紀金安突然指住李勇,大聲喝道。
那些年輕的弟子們全都看向李勇,一個個怒目圓睜,紛紛圍上去,恨不得把李勇打死。“你就是李勇嗎?”
“是你偷襲了我的師父嗎?”
在這些人眼中,比他們還要年輕的李勇,定然不是祝天福的對手。就算傷到了祝天福,那也一定是偷襲。所以,他們瞞眼不屑,對李勇恨之入骨。
“偷襲?如果說偷襲的話,那也是那個死胖子偷襲我。”李勇抬手一指,淡淡的笑道:“是他動手打我,我不得不還手而已。”
所有人都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正看到一臉灰暗之色的祝天福。
死胖子?
竟敢叫祝天福死胖子?
這絕對是找死的節奏。
記得上次有人這麼叫,被祝天福一拳打成了植物人。
可是這一次祝天福袒胸露乳,只是眯著眼被女徒弟伺候著,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