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呢?”山下,當包魚慢悠悠的來到山腳下時,卻看不到李勇的蹤影了。
她東張西望著,覺得李勇消失的好詭異。
“我姐呢?”純情浪子也發現澤裡米兒和天吉燦不見了。他立刻抬頭向山頂望去,以他的感知力和眼力,很快就發現,李勇已經帶著澤裡米兒和天吉燦上山了。於是,他指著山頂說道:“他們在山上。”
“還真的要爬山啊!”包魚看著崎嶇不平的山路,一步也不想走。
“我不爬。”古步絲絲已經明確表態。
“我也不爬。”藤野清站在古步絲絲身邊,支援古步絲絲的決定。
“那我們就在山下等他們吧!”純情浪子也不想爬山,他拿著法器,喜不自勝的把玩起來。他能感覺到法器的養生能力,卻沒發現法器的防禦能力。
獨自研究了一會兒,他也沒研究明白,就向包魚問道:“華夏妞,你的法器和我的一樣嗎?讓我看看你的,咱們比一絲,看誰的更好。”
“哼。”包魚清冷的背過身去,傲慢的望著天邊的雲朵。
藤野清和古步絲絲看不慣這麼拽的女人,更看不慣對純情浪子拽的女人。
“大哥,咱們把她的搶過來。”藤野清建議道。雖然把聲音壓低了,卻仍然沒有避諱包魚,他們站的很近,包魚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那個‘搶’字。
“搶?這還用搶嗎?”古步絲絲緩步走向包魚,想偷回來。
包魚已經心生警惕,急忙後退幾步,沉聲道:“不要過來,誰要是敢過來,我就打誰。”剛才,包魚都把純情浪子的鼻子打壞了,古步絲絲也心生忌憚。
純情浪子攔住古步絲絲,笑道:“都是自己人,大家是朋友,咱們的宗旨是:偷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偷朋友。華夏妞,你不要害怕,你過來告訴我,這個法器是怎麼用來防禦的。我記得,剛才你就是使用法器的防禦,才躲過了我的攻擊。”
“哼。”包魚邁步向山上走去,此時,難以行走的山路,已經比純情浪子的騷擾更容易讓她接受了。她決定去找李勇,只有和李勇在一起,她才什麼都不怕。
“站住。”藤野清喊道,眼看包魚加快了速度,越走越遠,她只好向純情浪子說道:“大哥,你快點攔住她,我們把那件法器搶過來。”
“算了吧!李勇和我姐還在山上,他已經是我的姐夫,包魚是我姐夫的人,法器也是我姐夫送的,我怎麼能搶我姐夫的東西呢?”純情浪子堅守自己的原則。
他把李勇當成親人,把包魚當成的朋友。
他不偷朋友的寶貝,更不會搶朋友的寶貝。
包魚還沒有來到山頂,就看到李勇已經揹著澤裡米兒,又抱著天吉燦,快速的走下來;他們一路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好不快樂。
包魚站定,等到李勇來到近前,上前攔住,撒嬌道:“勇哥,你走不動了。”
雖然天吉燦和澤裡米兒,就像兩條八爪魚一樣,把李勇身上覆蓋了一遍,可是包魚仍然認為,只要李勇願意,應該還有她的一席之地。
她覺得,李勇就是再抱上她,也能抱得動。
誰知道,李勇卻說道:“那你休息會兒再走。”
“勇哥。”包魚往李勇身上一撲,不由分說的擠開澤裡米兒,趴在李勇的左邊的肩膀上面。然後,就氣呼呼的在李勇耳朵上咬了一口。
“哎喲……”李勇痛叫一聲,把三女全都放下來:“咱們都走著吧!”
這裡離山腳不遠了,路面比較平坦,天吉燦和澤裡米兒雖然穿著高跟鞋,卻也可以在李勇的攙扶下,緩慢走路。
包魚看了看自己的平底皮鞋,後悔沒有穿雙高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