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他?”純情浪子一愣,表示不相信。能製作法器的人,都是神一樣的存在,都是令武者仰慕的存在,李勇怎麼可能有這種本領。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姐姐看上的男人,能夠製作價值連城的法器的話,那不但是姐姐的幸運,也是他這個小舅子的幸運啊!想到這裡,純情浪子突然有些激動,就向李勇喊道:“喂,華夏小子,你會製作法器嗎?”
“勇哥不會製作法器。”不等李勇回答,包魚就急忙代為回答了。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李勇會製作法器的事情,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會吸引多少美女。
“臭娘們,我問你了嗎?”純情浪子立刻氣憤道。
又叫‘臭娘們’,包魚最恨這個稱呼。加上先前被純情浪子一再欺負,她再也忍不住。突然瞪著純情浪子,怒道:“我要告訴你怎麼做人。”
李勇卻一把拉住包魚,勸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勇哥,給我一個機會,我要幫你收拾他。”包魚堅定的說道。
李勇猶豫片刻,還是鬆開了手,因為他讀懂了包魚的眼睛,明白了包魚的意思。何況還有他在旁邊,如果包魚真的不是對手,他可以隨時出手救下來。
“不要打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澤裡米兒勸道。
可是,包魚沒有理會,直接奔跑起來,衝向純情浪子。
純情浪子冷笑連連,因為他早知道包魚的實力,就算他累得站不起來,包魚也休想傷他一根毫毛。他一個翻身跳起來,嘲諷道:“不自量力。”
包魚的速度很快,一個彈跳,就落到車頂上,然後向前一撲,身子在空中旋轉半圈,修長的雙腿甩出一道鞭影,就由上而下,踢向純情浪子的腦袋。
“看招。”包魚嬌喝一聲,來勢洶洶。純情浪子並沒有看見,在她的周身,已經出現一層淡淡的白色光圈,將她保護了起來。
只有李勇天啟透視眼才看到,而李勇卻擔心這層光圈擋不住純情浪子的拳頭。
因為純情浪子是靈境武者,而這層光圈,只能阻擋內勁巔峰者的攻擊。
“找死。”純情浪子冷喝一聲,就一把抓向包魚的小腿,準備把包魚像一截朽木般甩飛出去。可是,他這一抓卻抓在了空氣中。
在他眼中,包魚的小腿明明就在五厘米外的地方,卻怎麼都抓不住。
空氣就像突然凝固了,憑他怎麼向前抓,都抓不過去。
他暗道一聲不妙,還來不及躲閃,包魚的拳頭就已經落在他的臉上。
啪啪啪。
一拳兩拳三拳,把他的鼻子都打得血花四濺。
原來一個像山樑一般高挺的鼻子,轉眼間就變成一片殷紅的平地。
鼻子碎了,純情浪子摸了一把,憤怒極了。他正要揮起拳頭拼盡全力打去,包魚就像早已經預知了危險般,已經向後退開。她那矯健的雙腿微微彎曲,再猛地一弱,就輕鬆自如的跳過那輛汽車,回到李勇身邊。
她拍了拍小手,得意洋洋的說道:“勇哥,怎麼樣?”
李勇拍了拍手掌,讚道:“妙極了。”
純情浪子被打斷了鼻骨,氣憤的哇哇怪叫:“臭娘們,藉助法器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再來。你敢把法器丟到一邊嗎?你敢再來一次嗎?”
包魚不再理會,連打三拳,已經讓她出了氣,覺得爽歪歪。
純情浪子有心過來教訓包魚,卻又忌憚李勇。最後,他只好向澤裡米兒喊道:“姐,他們打你弟弟,你怎麼還站在那邊?過來,我們和他們勢不兩立。”
澤裡米兒剛剛回到李勇身邊,此時看到純情浪子口鼻流血,也很心痛,就只好走過去,取出紙巾,輕輕幫純情浪子擦拭。
“你打不過他們,就不要逞口舌之快,看看你,都傷成這樣了,別喊叫了,老實一點。我實話告訴你,我要和勇哥去華夏,你不用擔心我……”
澤裡米兒還沒有說完,就被純情浪子打斷:“姐,你發什麼瘋,華夏有什麼好?那裡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生活沒有保障,更是沒有自由。他們那邊沒有錢的人,就算病死,醫院都不會免費治療。好好的日本你不呆,幹嘛去華夏?”
“而且,那邊的人民自殺率很高,官員腐敗,欺壓白姓。有人舉報政府腐敗,都被抓進了監獄裡。警察還亂抓人,把好人都當成殺人犯槍斃了。”
“那裡只有一個黨,每年都是世界上執行死刑最多的國家。”
“再說,那個混蛋能養你嗎?他養得起你嗎?你一件內衣都是十萬日元,他買得起嗎?”純情浪子振振有辭,把日本誇得高高在上,把華夏貶的一文不值。
他只看到華夏不好的一面,卻完全把華夏光輝燦爛的一面忽視了。
更是把李勇看成了窮光蛋,窮屌絲;似乎連最基本的生活都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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