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一會兒關於修煉的問題,彼此吻了幾下,杜朵朵就告辭離開了。
杜朵朵走後,李勇試著修煉了一下隱身術,結果還是不行。
他發現,正如杜朵朵所說;有些功法,他一修煉就會,然而有些功法,不管他怎麼努力都不行。看來他擅長修煉,星辰訣和起生回生訣,不擅長修煉隱身術。
或許,這輩子他和隱身術都要無緣了。
每當催動靈力沿著陰維脈和陽維脈運轉時,都有一種不適應和排斥的感覺。
李嘆息一聲,最終決定,還是先修煉星辰訣吧,這個奇妙的法訣,不但晚上可以修煉,連白天也可以修煉,似乎非常契合他的體質。
就算在白天,天空中也佈滿了星辰之力。
只是星辰的光芒被太陽的強光掩蓋了,而掩蓋,並不是不存在。
陽光之中,混雜著大量的星辰之力,他都可以直接吸納。這讓他有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覺得世間的萬事萬物,天地自然,都是那麼的妙不可言。
某軍事基地中,楊長空面對著李勇的手機號碼,嘆息道:“這個臭小子,不好好的把南山門發揚光大,竟然還想著組建殺手組織,真是不務正業啊!”
“師父把南山門交給他,真的對嗎?”
“還有師父,整天玩手機遊戲,連打他電話都會發怒,真是越來越墮落了。”
“火虎已經返回日本,據說正在招集高手,要來血洗華夏武道界。黑鳥大盜也成功逃脫,正在使用黑元令,呼喚北海門的高手,對付南山門。”
“華夏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不知道會有多少武者隕落。”
楊長空一邊自言自語般的說著,一邊在大廳中踱來踱去。
“還有京城王家的人,因為王強和王志的身死,因為王麗的失蹤,都投訴起了師父,使得師父被上面怪罪,一氣之下躲去了泰國。”
楊長空邊說邊嘆息,似乎面臨了從來沒有過的困境。
此時,旁邊的吳佩芸也報怨道:“你師父可以一走了之,我們總不能仍下守護者協會,不顧國家的安危,也跑出去吧!我發現,你師父就像個孩子。”
楊長空苦澀一笑:“師父以前就有一顆童心,這就叫童心未泯。”
“未泯個屁,也就是你,總是為你師父開脫。當時,那麼多人一起圍住了黑鳥,還是被黑鳥跑了,這是嚴重的失誤,你師父就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結果,他一氣之下,把王強殺了,把王志也殺了。這就引來王家的投訴,上面也因此責怪下來,其實,說開了,這一切都是你師父太過沖動。”
“還有他的那幾位老婆,我就懷疑,有人暗中推了黑鳥一把,幫助黑鳥逃跑。”
吳佩芸越說越是不滿,對林桃很是埋怨;對林桃的那些老婆,也意見很大。
楊長空嘆息道:“事情已經這樣,我們不管怎麼埋怨師父,都於事無補了。現在,火虎正在招集日本高手,放出話來,要血洗華夏武道界。其實,他們的目的就是李勇,火虎在李勇手上吃了大虧,差點被炸死,他要殺李勇報仇。”
“還有黑鳥大盜,已經使出黑元令,呼喚北海門的高手,放出話來,要殺光南山門的弟子,其實他的真實目的也是要對付李勇,搶走李勇身上的寶物。”
“現在李勇面對兩大威脅,而他自己還不知道,我們應該怎麼辦?”
楊長空看著吳佩芸,關於這些問題,他已經和吳佩芸商量一整天了。
“你說怎麼辦。”吳佩芸氣呼呼的反問道。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楊長空放低姿態,輕聲說道。
“哼,現在知道詢問我的意見了,以前怎麼從來都不在乎我的意見?”吳佩芸在追殺黑鳥的時候差點死掉,情緒一直沒有平定下來。
黑鳥的逃脫,幾乎成了她的心結,讓她多日來,都難以釋懷。
楊長空陪著笑:“我們都是為了國家,就不要計較個人得失了吧!這些年來,誰不是九死一生呢?記得去年,要不是你拉我一把,我也可能已經犧牲了。”
提起往事,吳佩芸也嘆息一聲,她和楊長空合作多年,楊長空也多次救過她。
她對楊長空也一直心存感激,可是因為黑鳥逃脫的事情,因為黑鳥和林桃的複雜關係,她心中就有了芥蒂,連帶著對楊長空也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