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始天宗的金骨頭陀,在渦流域殺人了?”
“不是吧?渦流域不是碎星古殿,第七位星辰之子聶天的名下域界嗎?太始天宗瘋了不成,這簡直就是打碎星古殿的臉啊?”
“聶天,畢竟是星辰之子!”
“但碎星古殿的情況,好像近期非常糟糕啊。儲睿被困寒淵星域,季蒼、莫珩消失,羅永珍閉關太久太久。太始天宗的宗主,傳言閉關多年,始終在衝擊神域中期。除他外,太始天宗還另有一位神域者啊!”
“太始天宗的底蘊,僅次於四大古老宗門,還真有挑戰此時碎星古殿的力量啊!”
“聶天,似乎被宗門安排離去了,人在何處?”
“不知道,他,還有隕星之地、垣天星域、天莽星域的煉氣士,最終會不會向太始天宗屈服?”
“只有老天才能知道。”
“……”
太始天宗闖入天莽星域,大動干戈的訊息,瞬間在人族域界天地傳播開來。
各大高等級星域,眾多宗門、家族、勢力中,都在激烈地討論著,太始天宗湧入天莽星域,向聶天名下域界,去動手的訊息。
……
暗渺星域,水月宗的領地。
一輪彎月下,水波盪漾的汪洋大澤深處,巨船如山航行,一座座島嶼星羅棋佈。
一座座秀麗的,鬱郁蒼蒼的島嶼,以奇特陣法排布。
其中一個島嶼,宮殿林立,赫然是水月宗的宗門坐落地。
“謝宗主……”
一名暗渺星域的虛域煉氣士,坐在謝謙設立的席位上,哭喪著臉,唉聲嘆息,講述了他在渦流域的經歷。
暗渺星域的煉氣士宗門,以水月宗為首,可也有很多小一些的宗門和家族。
此刻,那些小宗門和家族的領頭者,皆透過傳送陣,開赴到水月宗,在大殿內入席後,靜默不語。
每一個臉上,都寫滿了凝重之色。
“事情,就是這樣了。”
從渦流域返回,親眼見證了太始天宗的戰艦出現,金骨頭陀重創孟璃,斬殺千劍山小輩的於甫生,乃靈隱宗的人,虛域中期修為。
因水月宗和聶天的交好,暗渺星域和渦流域的連通,於甫生才前往渦流域,進行靈材和器物的交易。
他也沒有料到,居然好巧不巧地,碰到太始天宗來犯。
“太始天宗,向聶天揮刀,我們該何去何處?”有一位聖域初期者,稍稍挺直背脊,正視著謝謙。
謝謙身後,謝婉婷和謝雲海,肅穆地站著,一邊旁聽。
“各位叔伯,前輩。”謝婉婷開口,聲音悅耳柔和,“我們水月宗和聶天,不是結盟了嗎?所謂結盟,不就是要共進退?如今天莽星域有了危險,做為盟友的我們,難道要袖手旁觀不成?”
許多宗門、家族的魁首,因他這番話,面有愧色。
可很快,他們就想到了和太始天宗對著幹的後果,臉上愧色迅速消失。
還是那位聖域者,被眾人以眼神催促,硬著頭皮,對謝謙說道:“謝老哥,碎星古殿大勢已去,太始天宗的實力和底蘊,你也是清楚的。我們暗渺星域,連一位神域都沒,和太始天宗發生衝突,根本就是找死啊。”
其餘人紛紛點頭應和。
謝謙身居主位,目光在那些暗渺星域的魁首臉上,一一看了遍。
他沉默半響,緩緩道:“此事,我水月宗當參與其中。至於你們,要不要和我們水月宗一道兒,進入天莽星域,我不去勉強,你們自行決定。”
“謝老哥,對不住了,我們不願蹚碎星古殿和太始天宗的渾水。”
“不是不願,以我們宗門實力,連聖域都沒,壓根沒資格啊。”
“天莽星域那邊,我們不打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