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發.春啦?哈哈哈.......”梁哥大笑起來。
雷恩閉口不語。
笑了一會,梁哥突然止住,嘆口氣,道:“不過你別覺得董事長多好啊,你看她對咱們笑,那都是早都練好的,或者說練得久了,你也別以為她對著你笑就是覺得你不錯,那東西就他孃的是傳說中的上位者的手腕。還有,你看她接待那個張爺爺時候,本來站在臺階上,表情很平淡,但車一來,立馬就擺出一個笑臉,那個笑臉也是很招牌的,那都是有講究的,反正啊,董事長不管見誰,都有不同的表情備案,就和公式似的,這種女人就是會逢場作戲,見什麼人說什麼話,老道的很啊!”
雷恩道:“那她多累啊。”
梁哥突然一愣,然後驚訝的看著雷恩:“行啊你小子,竟然能想到這一層!”
雷恩對梁哥的誇讚有些茫然,撓了撓頭,梁哥連連點頭,然後開始思考,最後覺得雷恩說的還真對,這樣的女人也不能貶低為腹黑,甚至值得人同情,她每天得見多少人,各色各樣的,有朋友,有對手,有表面是朋友的敵人,還有表面也會撕破臉皮的敵人,那得說多少話,換多少表情啊,是他孃的太累了。
想到這裡,梁哥真有點明白所謂的平凡是福了,反正自己每天上班就是敬著領導,和兄弟們打鬧,下班就是老婆孩子睡大覺,也不用玩什麼偽裝,是挺好。
“掙大錢的果然都特孃的不是平常人!”
梁哥最後總結了一個道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梁哥發現一群兄弟回來了,不過這一看,登時心裡咯噔一下,只見原本昂首挺胸的兄弟們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和霜打的茄子一般,毫無生氣。
“怎麼了這是?”梁哥問。
走在全前邊的兄弟一臉憤然,對梁哥道:“領導讓我給你捎句話。”
“啥?”梁哥問。
“叫你和雷恩晚上下班先別走,交接班的時候和晚班的一起到地下車庫去。”那人說。
“幹嘛啊?”梁哥心想這特麼都躲不過去麼?看著走進的兄弟們臉色不大好,還多數抱著胳膊腿的,顯然是捱揍了。
那人道:“試試咱們合不合格,看還有沒有資格在這裡待下去。”
“啥?”梁哥大吃一驚,他聽明白了,挨一頓揍,然後還要被開除,這特麼是哪門子的道理。
“媽的你們說清楚,草,老子就不信了,特麼有合同,憑什麼打人還開除?真以為林氏牛.B啊,急了老子告他們!”梁哥暴怒道。
這時有人道:“對啊,咱們去告他們!”
“瘋啦?人家說開除你了麼?再說了,就算開除人家可以隨便找藉口,你能告的了人家?知不知道現在林氏多牛?連市委都供著呢!”一人道。
“那怎麼辦?”有人迷糊了,不知道何去何從。
梁哥道:“你們把事說清楚,我特麼都沒搞清怎麼回事。”
於是眾人便把事情講了一番,原來他們被叫道地下車庫,然後老狼就說要看看他們素質如何,於是來了一場單挑加群毆。
老狼單挑一群保安,保安群毆老狼。
結果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老狼隻身一人,把一群保安給碾壓個稀碎,眾人毫無還手之力,連老狼的一腳都沒捱到,然後就先後失去了戰鬥力。
最後老狼失望的搖搖頭,說了一句:“你們根本不配在林氏當保安,也根本不配拿那麼多的薪水。”
梁哥聞言也明白了,雖然林氏的人沒說話,但顯然,董事長已經看不上他們這群保安了,他們是平頭老百姓,自然不知道整個林氏都陷入緊張的防火防盜防間諜的狀態。
所以他們管不了那麼多,這是砸他們飯碗啊,這是要單方面解約啊,眾人登時怒不可遏。
李豔陽聽到眾人一片罵聲也明白了,那個老狼把他這些哥哥給揍了,還侮辱了他們,然後還要把他們給開除。聽梁哥那意思,他們兩個也跑不掉。
李豔陽不知道飯碗的重要性,他也沒什麼生存壓力,但他知道一個事,被開除了就沒法和這些哥哥聊天了。對他來說,這些哥哥們很好,聊天被剝奪,和他們飯碗被砸一樣,都是不能忍的事。
於是他的情緒也被眾人感染了,很生氣!
同仇敵愾的情緒出現在李豔陽的腦子裡,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