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誰?”
“吳敬崖在嗎?”張畫家靚麗甜美的嗓子馬上吸引到了吳的主意。
“你怎麼來了?”吳有些詫異,這才分開不久而已。
張畫家捋了捋頭上的劉海,“我剛剛在作畫,畫了好幾張都感覺不在狀態,不知為什麼就走到這裡了,想看看你,想。。。,算了,沒事兒,我走了。”張畫家害羞的離開了。
張雷望著吳敬崖,“什麼情況?你認識這個女的嗎?”
“剛剛才見到。”說著,吳也跟了出去。
強國笑著關上門對張雷說,“這不就是一見鍾情嗎?吳哥的魅力還真不低。”
“切,你梳個油頭,穿身西裝人家女的也願意跟你一見鍾情。”
“真的?”強國興奮地問道。
“沒錯,只要你再長高二十公分的話。”張雷用手壓了壓強國的頭。
吳走出去的時候,張畫家正站在欄杆旁看著遠處的飛鳥,她的手中夾著一根細長的香菸,不過沒有點燃。吳拿出打火機遞給了張,她看到吳出來了,臉上透著一絲紅暈。
打火機打了好幾下,因為河風的緣故打火機一直打不著。吳解開西服擋在了張畫家的面前,張畫家的頭低在吳的懷裡,煙果然點著了。
“想去喝一杯嗎?”兩個人一口同聲的說道。
他們兩個朝樓下走去,樓上的欄杆旁,大副冷冷的望著這對離開的男女。
到了酒吧之後,吳又帶著張畫家坐到了他那天喝忘憂草的地方。還是那個酒保,酒保熱情的走了過來,“怎麼樣先生,那瓶忘憂草滋味不錯吧。”
吳敬崖苦笑著,“確實不錯,我現在一點都不憂愁了,只想死而已。我的錢全被偷光了。”
酒保平時巧舌如簧,此時空張著嘴巴,不知道如何應對。
“沒事兒,我買單。兩杯新歡!”張畫家掏出一張美金遞給了酒保。
“好的。”
張畫家拿出一個皮筋兒把長髮紮了起來,“哎,你為什麼要喝忘憂草呢?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嗎?”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常八九,能與人言無二三。索性借酒消愁。”
“舉報消愁愁更愁!”
“抽刀斷水水更流。”
“莫使金樽空對月。”
吳把那杯新歡遞給了張畫家,然後輕輕地碰了一下,“舉杯共敬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