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把卷宗交給守衛,樓蘭春死了,這是卷宗,別讓他睡了,快想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吧。
鄧碧波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樓,他哪裡知道此時曹信的屋子裡那是另外一番景象,整個茶几上都是燒雞,花生,豬耳朵。那兩個杜雲生的門人,一個屋裡一個屋外,輪流看著曹信,輪流吃東西。曹信被綁在椅子上,嘴裡隨著白布,看著那兩個人的吃的那些好吃的東西,他的口水也是止不住的流。
卷宗被守衛匆匆拿到了地牢,地牢裡杜雲生閉目養神的坐在自己的牢房裡,紅土到手了,盼兒那兒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跟劉珂還有張笑靈那些心腹的仗也越來越近了。
老大,這是樓蘭春的卷宗,您看一下。
我看什麼啊,我又不認字。
老大,這裡邊有照片。
杜雲生拿過照片,我的天哪,怎麼死的這麼慘?查清楚誰幹的了嗎?
卷宗上寫,可能是一個人力車伕裝扮的人做的,現在他們正在出這個人的畫像。
難道真的是吳敬崖?杜雲生還是覺得很奇怪。
老大,我們應該怎麼辦?
這個監牢我是不能再呆了,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向外界放出我在獄中自殺的訊息。這樣可以麻痺那些小赤佬。我現在就離開,給我找一身衣服來。
好的,老大,稍等。
不一會兒杜雲生和身邊幾個手下都換上了巡警的衣服,大搖大擺的從監牢裡走了出去。
咱們從樓梯拐角這個小窗戶跳出去?守衛問。
杜雲生笑了,我們穿著警服呢,怕什麼,走正門吧。
因為在調查樓蘭春的案子,整個大廳的警員的忙的特別嚴重,他們平時可不會這麼敬業。這次這個案子太大,牽扯萬里幫,又牽扯榮氏集團。一個有勢,一個有錢。
大冬天的,鄧碧波扇著扇子站在酒店服務工作人員的身邊,他光著膀子滿頭大汗。看來他是真的有些著急了,急火攻心啊。
不是,光一雙眼睛你給我畫了半個小時。
不是,他的眼睛挺大,但是也不是特別大。雙眼皮,好像上下還都是雙眼皮。
這是什麼眼睛。
杜雲生一行人恰巧從鄧碧波身邊經過,鄧碧波豎起扇子擋在他們前邊。你們這幹嘛去,這麼多人。
守衛說,奉曹探長的命令出去執行公務。
什麼公務。
這個不方便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