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你們同屋的劉豔和王軍他們不是雌雄雙盜,你們才是。他們兩個人是被你們殺死的?”張畫家明白了這兩個人的陰謀詭計。
“算你聰明。”強國開始剝第二個橘子。“那兩個死男女,偷東西偷到我們的頭上,你說是不是找死。”
那天晚上吳敬崖喝了忘憂草昏昏沉沉的睡了,什麼情況都沒有發現。12點船靠岸,在靠岸前王軍和劉豔開始行動。
王軍偷偷潛入張雷的房子,他知道張雷玩遊戲喝了那麼多酒肯定好對付。他掏出了自己的刀子,準備吧張雷脖子上的玉墜割下來,割下玉墜他才發現,張雷脖子上帶的這個東西比他想象中的要清的多,是個典型的贗品。他剛要發火,就聽到屋外傳來的劉豔的一聲吼叫。原來劉豔悄悄爬到了強國和吳的兩張床中間的床頭櫃前面。他開啟了吳的箱子,滿眼的大洋和美金看得她心花怒放,就在這時她的嘴巴被躺在床上裝睡的強國一把握住。王軍跑出屋子準備解救劉豔,沒想到他的頭後邊被張雷用兩本書重重的砸了一下腦袋,張雷拿著書說,“嗯,知識就是力量。”
“你不是喝高了嗎?”王軍掙扎的說道。
劉豔和王軍被張雷他們拉到了船尾部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
“哼,我這輩子就沒醉過。”張雷用手朝著王豔的白兔狠狠地抓了一把。“舒坦,今天是時間不夠,要不然老子就把你這個小妖精辦了。”
劉豔哭的稀裡糊塗,“我就知道不應該跟你這個沒錢的嫖客出來闖生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以前在紅樓裡帶著,雖然說不自由可是也沒有性命之憂啊。”
“他孃的都說是紅顏禍水,我就不應該跟你這個女人共事。”
強國望著這對憂愁的嘆了口氣,“你們這樣的人死了也是多餘。”
船靠岸了,王軍和劉豔還是如願下船了。
靠岸時間不長,汽笛又嗚嗚的響了起來,船離開碼頭前,咕咚咕咚兩聲落水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強國望著水裡冒出的泡泡,“你說給他們身上綁的箱子能不能把他們沉到海底啊。”
“嗯,差不多吧,箱子裡裝的都是我的滯銷書,能讓他們死在知識的海洋裡,也算是死得其所。這兩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下輩子多讀點書也許能混出個人樣。”張雷調侃道。
“你說誰男不男女不女,我打扮成女的是工作需要好嗎?”強國的抱怨打破了張雷的回憶。
張雷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你說是捅肚子,還是痛脖子啊。”
“女孩子都愛美,捅脖子死相不好看。”箱子裡傳來了吳敬崖的聲音。
“什麼,你沒死?”強國大喊。
吳站起身子雙手叉腰望著強國和張雷,張畫家看了一眼吳光溜溜的樣子,“你這個造型也不怕感冒。”
吳不好意思的用沙發上的枕頭擋住了某方面,“你們兩個原來就是一直隱藏在我身邊的雌雄雙盜啊。強國你還真是能裝。”
“你不是被我放的毒蛇咬了脖子了嗎?你不可能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