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遠滿臉微笑的來到了吳敬崖身旁,他看著乾乾淨淨的盤子佩服的點了點頭,然後把湯碗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吳敬崖面前。“你的湯熬好了。”
吳敬崖低頭用鼻子聞了聞,又用嘴巴抿了一點,“來來來,坐!”
“謝謝。”
“你是秦都哪裡的?”吳敬崖問道。
“我在城東樂康大道住,你呢?”彭遠翹著二郎腿問。
吳敬崖看著彭遠的做派,對這個同鄉越來越好奇。“我在城南三爻村附近!”
“聽說那裡的葫蘆雞不錯啊,往南40裡有一個竹間的味道最棒了。”彭遠如數家珍的回憶著秦都的往事。
吳敬崖用紙擦了擦嘴,“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人很。。。”
“漲?”彭遠換了一條腿又翹起了二郎腿。
“哈哈哈。”吳敬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嘴。“哎,牛皮,牛皮。”
彭遠擺弄了一下吳面前的碗碟,“哎呀,要是每一個客人都像你這麼吃飯就好了。”
“為什麼?”吳敬崖端起湯喝了起來。
“你這吃過的碟子連湯都不剩,我們後廚都不用洗了唄!”
“哎呀,你可不敢再逗我笑了,離家這麼多年,別說,還真就沒在外邊遇到過一個同鄉!”吳感嘆道。
彭遠也表示贊同,“那是自然,秦都也有小天府之稱,十三朝古都的積澱,老百姓的日子過得餓不著,撐不著,太安逸了。人的鄉土情結一重就很難有大出息。一輩子老婆孩子熱炕頭也就滿意了。真是不思進取。”
吳敬崖打量著彭遠,“話很有道理,不過從你這一身打扮的人的嘴裡說出來,嘖嘖嘖,有點沒有說服力啊!”
彭遠知道吳敬崖對自己有些瞧不上,便轉了個話題,“老鄉,我看你額頭露著兇光,聽我一句勸,此地不宜久留,你的吉位在東邊靠海的地方。”
吳敬崖滿不在乎的站起身,“你覺得你算的準嗎?”
“我覺得我算的還可以啊。”
“你要是真算的準就是我伺候你,不是你伺候我了。”吳敬崖開啟了廚房的門,“不過,看在老鄉的份上,我還是會在少將軍面前替你多多美言的!”
彭遠鞠躬道謝,“那就謝謝敬崖兄了!”
吳聽到這話猛然回過頭,此時彭遠已經收著碗筷進後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