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放心,這幾個小雜種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會把他們統統抓到你的面前,任由你發落。”
曹仁德站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跡,站在金貅面前,一點脾氣都沒有。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扶我回去!”
金貅現在尿了褲子,都不敢站直身體,以免露餡,讓曹管家攙著回去。
“你們快看,那不是金貅嗎,怎麼會如此狼狽!”
這個時候,從人群之中走出來幾人,似乎跟金貅不是很陌生,帶著嘲諷的語氣。
“哈哈哈,柏大哥,你看到沒有,好像有人尿褲子了!”
一共走過來三人,似乎跟這個金貅關係不怎麼好,不然上來也不會冷嘲熱諷。
聽到金貅尿褲子了,三人跟著一起大笑起來,街道上的人也在竊竊私語,很顯然有人打聽到了金貅的身份。
“柏松年,你找死!”
金貅聲音很冷,他尿褲子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丟的不止是他的臉,連父親的臉都要丟光了。
“金貅,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被人逼的尿了褲子,切掉一隻耳朵,真的是給我們一源宗丟盡了臉!”
叫柏松年的男子,絲毫不理會金貅的威脅,出言就是諷刺。
至於曹管家,只能站在一旁苦笑,眼前出現的兩個人,哪一個他都得罪不起。
金貅是副宗主的兒子,柏松年何嘗不是,一源宗兩個副宗主,一個是金貅的父親,一個自然就是柏松年的父親,上一代兩家關係就不和,現在到了下一代,還是一樣。
“很好,你給我記住了,遲早有一天,我會撕爛你的嘴!”
金貅沒打算跟柏松年繼續爭鬥下去,他著急回去換衣服。
“曹仁德,帶我去住的地方!”
濟源藥鋪是一源宗的分舵,很多弟子前來,都住在濟源藥鋪,柏松年直接吩咐一句。
曹管家鬱悶了,他現在一隻手攙扶著金貅,如何分身去給柏松年帶路。
“柏公子,這……”
曹管家為難了,兩個主誰都不能得罪,現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把怒氣都發洩到林奇等人身上,等抓到他們,一定要讓他們嚐嚐一百零八種酷刑。
“怎麼,我說的話不好用嗎!”
柏松年臉色一沉,曹管家嚇得渾身一個哆嗦,他就是一個小人物,跟他們兩人相比,要是忤逆了他們,豈不是自找苦吃。
“柏公子誤會了,我這不是攙扶金公子嗎,不如這樣吧,我立即安排人,給柏公子安排最好的房間,算是我賠罪了!”
曹管家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說,這兩人隨便一人,都跟捏死一直螞蟻一樣捏死他。
“不行,他長有雙手雙腳,為何要人攙扶!”
柏松年誠心是讓金貅出醜了,一身尿*回到濟源藥鋪,一定能成為千古笑談。
雙方僵持在了原地,誰也不肯想讓,柏松年擺明了想要讓金貅出醜,後者還無可奈何。
“我攙扶就行了,你去吧!”
鍾先生這個時候站出來,看了一眼柏松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要說什麼,沒有繼續說,扶住了金貅,朝濟源藥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