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事,兩年不見認生了,東西我放在這裡,送出去了,豈能收回來。”
懷家主將盒子,放在桌子上,不可能在放回去,那更是打臉。
“小霜,好久不見!”
懷家主身後的青年走出來,熱情的跟白霜打招呼,稱謂也很曖昧。
“懷公子,我跟你很熟嗎,稱呼我名字就可以。”
白霜面容如水,不帶一絲感情,對這個懷公子,感官並不是很好。
“白霜,懷公子是客人,不能這樣跟人說話。”
董宗主怒斥一句,沒有責備的意思,主要是注意影響。
“是,宗主!”
白霜鞠了一躬,站在一旁不說話。
“白姑娘,令尊當年跟我有個約定,定下娃娃親,此事你也知道,現在你們已經長大成人,是不是也該完成親事了。”
懷雲天加重了語氣,以長輩的姿態跟白霜說話。
“懷伯伯你也說到了,這是你跟家父之間定的約定,那你可以找家父來商量,我並不知此事,所以無法跟令公子成婚。”
白霜言辭激烈,當年她不過襁褓,他們之間簽訂的約定,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既然你稱呼我一聲白伯伯,那我稱呼你一聲侄女,你父親跟我親如兄弟,當年一起殺敵,你父親不幸遇難,才臨終託孤,這是血書,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身為子女,難道要做不孝不義之人嗎。”
道理講不通,就站在大義面前,用道德來束縛白霜,逼著她同意。
“懷家主,這話有些重了,當年的事情,白霜不過才出生不久,婚姻大事,豈是兒戲,這不是什麼不孝不義,逝者已矣,我們要遵從後人的意願,你說是吧。”
董宗主這時候插了一句,能感覺出來,白霜處於憤怒邊緣。
她最恨別人說自己不忠不義,她從出生的那天起,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是師父將她撫養長大。
“我也是一時心急,白姑娘不必介意,身為長輩,為子女操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懷雲天換了一副語氣,軟硬兼施,如果白霜不答應,就落下一個不忠不義的名聲。
答應了,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白霜,懷公子也是一表人才,你不妨在考慮考慮?”
董宗主也很為難,不管如何,人家登門提親,又有血書為證,身為副宗主,也不好偏袒太多。
在仙界,名節看的比什麼都重,特別是女人,更是注重名節。
“回宗主,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不可能在看上其他男子,恕我不能答應。”
白霜乾淨利索的回答,沒有任何停頓,說完之後,反而渾身輕鬆。
這封血書,像是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體上,這些年一直在尋找父母死亡真正原因,查不到任何線索。
當年大戰,玄羽宗除了父母參戰之後,懷家也有大批高手,只有他父母死亡,事情太過蹊蹺。
“你有喜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