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凌學長！”
回過神來，白小飛鄭重無比地和凌天下道了聲謝，不管古越國那件事是不是凌天下授意的，眼前他的確是幫白小飛點清了迷津。
“小夥子悟性不錯啊，看來用不了幾十年九大商會就要變成十大商會了！”
凌天下哈哈大笑起來，語氣中滿是欣賞之色。
“老師，您的眼光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竟然又找到了這麼優秀的一個學生！”
雷山聽得是一臉尷尬，白小飛這個“好學生”還真不是他發現的，天機認徒弟把白小飛送來在先，白小飛自己冒頭在後，雷山完全是被動發現的白小飛。
“哪裡哪裡，運氣好而已……”
很不厚道地答應了一句，雷山的老臉上不由得多了一絲勉強，他真的是怕白小飛這貨揭穿他……
沒什麼是這小子幹不出來的！
不過這次雷山倒是真的擔心多了，現在的白小飛根本就沒那個精力去管他的反應。
“學長，我還有個疑問。”
頓了頓，白小飛的臉上多了一絲認真之色，既然已經聊開了，那就該進入正題了！
“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幫你解決！”
凌天下一如既往地痛快，白小飛則是眉頭一皺，凌天下今天的反應真的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不過，該進行的還是要進行的！
“我聽說九大商會雖然都成了龐然大物，但是其實九大商會都有著一個共同的問題，就是商會內部並不是鐵板一塊，有的其中甚至有人站在了對立面，這個是真的麼？”
白小飛話音一落，凌天下跟著長長地嘆了口氣，彷彿白小飛戳到了他的痛處。
漸漸地，凌天下臉上看不太清的無奈變成了一絲看不太清的悲傷。
“你的聽說是對的，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頓了頓，凌天下開始娓娓道來。
“沒誰能靠一己之力掌握九大商會這種龐然大物，所以分出去部分權利是必然的，但是權利這東西一旦分出去了，想收回來就難了，當初的兄弟朋友甚至會因為意見不合而反目，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一切都變得脆弱不堪。”
“如果你真的想走到這一步，那這種局面就是你必須面對的，所以說商人是永遠沒有朋友的……”
說完，凌天下臉上的悲傷又深了一分。
“這麼說的話，是不是代表有些人會做一些身為會長的學長您也不知道的事情？”
正式觸碰到禁區，白小飛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凌天下，不想錯過他的任何一絲反應。
“怎麼，小兄弟你得到了什麼對天下商會不利的資訊？！”
能當上一會之長的人怎麼可能腦子不夠用，白小飛一說完，凌天下立刻反應了過來，臉上那份驚訝完全是發自於肺腑。
“不利兩個字太輕了，準確地說，應該是足以顛覆天下商會才對！”
眼神中閃過一抹犀利，白小飛繼續注視著凌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