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少傳統中藥方中,都可以看到鮑魚殼的身影。
蕭鵬撈上來的鮑魚殼一個個的都有二十公分長,這樣的鮑魚殼送到工藝品市場上那都是搶手貨,不過蕭鵬並沒有打算賣鮑魚殼,在他得到的祝由術傳承裡,有不少古藥方用得上鮑魚殼,所以他把鮑魚殼一個個的清理乾淨,曬乾備用。
“蕭建軍!你給我出來!”陳平貴看到蕭鵬在門口,直接無視了蕭鵬,對著屋子喊了起來。
蕭鵬一看陳平貴這樣大吼大叫,皺了皺眉頭:“喊什麼喊?沒事跑到我家門口大呼小叫幹什麼?”
陳平貴斜了蕭鵬一眼:“我和你說不上話,叫你爹出來。”
蕭鵬氣極反笑:“你是幹啥滴,我爹是你想見就見的?哪裡來的麻溜的滾回哪去。大白天的跑人家門口鬼哭狼嚎的,成何體統。”
陳冰這時也站了出來:“你們家就是騙子!騙我們承包漁場,漁場裡壓根就沒鮑魚!這時坑我們家錢!”
蕭鵬聽後,直接笑出聲來了:“我讓你們承包漁場了?還是我跟你們說漁場裡有鮑魚了?你們跑來胡攪蠻纏什麼?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
聽了蕭鵬的話,陳平貴也是一臉尷尬,是啊,誰也沒讓他轉包漁場的,是他自己上杆子跑來承包的,也沒人說海里就一定有吉品鮑不是?
可是話雖如此,陳平貴可不想認賬,承包漁場的錢可不是自己一家的,還有鎮上週科長,周科長的能量可不是自己一個偏遠小村支書可以招惹得起的。
“叔,咋回事?”陳平貴剛想說話,卻聽到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正是自己的侄子,治安隊隊長陳福川。
“福川,你來的正好,帶人把蕭家的人都銬起來。他們一家是經濟詐騙犯。”陳平貴趕緊招呼陳福川。
蕭鵬聽後臉上一冷,向前走了一步:“我看誰敢。”
陳福川剛從腰後掏出手銬,看著蕭鵬的表情,不禁站在原地,指著蕭鵬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你還想暴力抗法不成?”
蕭鵬向地上呸了一口:“我呸!還暴力抗法?你代表著哪門子法?我家做什麼了你們就要來抓我們?再說了,就算我家違法了,也輪不到你們來抓捕,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你們敢動手,我不讓你們躺著回去我不姓蕭!”
陳福川聽後,站在原地進退不得。他雖說是治安隊隊長,可是根本沒有執法權,平時在村裡維護個治安還行,就算真有刑事案件也是配合正規執法機關工作。真讓他們動手,他們可是出師無名,更何況也沒人給蕭家定性說他們是犯罪分子不是?
陳平貴一看陳福川站在原地,氣的直跺腳:“福川,上,把他們一家都抓起來,出什麼事我擔著!我今天非要他們家把錢都吐出來不可!”
蕭鵬轉頭看了一眼陳平貴:“怎麼?你這是帶著人來搶錢的?”
陳平貴死死瞪著蕭鵬,如果眼神能殺死人,蕭鵬早就被陳平貴殺死好幾次了:“蕭鵬,你不用這樣陰腔怪調的,我告訴你,你們家今天最好老老實實的把錢拿出來,我不好過,你們家更別想好過!對付你們家,我有的是辦法!”
“哦?”蕭鵬倒是好奇起來,這時候陳平貴還這麼嘴硬。
陳平貴看著蕭鵬,得意洋洋的說道:“你家漁場不小,萬一有人在裡面傾倒點什麼垃圾毒藥什麼的,那損失可算不到我頭上,周科長可是負責咱縣裡所有海區的,收拾你還是有的是辦法。再說了,你蕭鵬是能打,你父母也能打?這麼大歲數的人了,誰也不能保證他們碰不到個什麼天災人禍的不是麼?”
陳平貴的語音剛落,蕭鵬臉色徹底變了。此刻的蕭鵬,殺人的心都有了。
以自己父母的安全來威脅自己,換做誰誰也無法忍受。
蕭鵬剛要衝上去給陳平貴一個教訓的時候,旁邊卻突然傳來一句話:“陳鎮長,這就是你嘴裡說的優秀基層幹部?”
突兀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蕭鵬和陳平貴一起循聲望去,嗬,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來了一大群人。都是陌生面孔,蕭鵬仔細一看,倒是有兩個見過的。一個是鎮海事科的周科長,另外一個則是鎮招商辦公室的張晨浩。
他們來這裡幹什麼?這群人都是幹什麼的?蕭鵬有點不明白。
周科長這時臉色非常不好,而鎮招商辦公室的張晨浩認出蕭鵬時,更是一臉苦澀。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