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佩佩拿捏得一清二楚,甚至敢將之放在星空棋盤內外,以為憑藉,因此講道。
徐小受心頭微凜。
上一次他遇見能將局勢剖析得如此清楚明白之人,還是道穹蒼。
但道穹蒼面對祖神,似也隱下去了,不知是不敢,還是在藏。
道佩佩這評頭品足的範兒,拿捏得幾乎讓人以為,他不是聖帝,而是祖神之上!
“還有呢?”
徐小受不大敢以貌取人了,指著祟陰棋子:“佩佩兄,這位,你可尚未提及。”
“祟陰……”
乾始聖帝盯著那枚棋子,良久搖搖頭,將之彈飛,“我不知道。”
屁!
道穹蒼和祟陰勾結。
你就是道穹蒼,你分明想替他打掩護,你這個狗佩佩。
“那我明白了,佩佩兄繼續。”
徐小受伸手示意棋盤,他現在是真好學。
佩佩老師講課,一針見血,洞幽察微,誰來了不是個好學生?
乾始聖帝卻盯著棋局,陷入躊躇。
星空棋盤上下,雖然棋子不多,每一枚卻都如十字街角那般,牽涉眾多人。
真要細數,人力、實力、時間帶來的變數之巨,無可估量。
靠腦力去計算所有的演變過程,十數萬之巨都是少的,完全不可捉摸。
“這盤棋列到這裡,已經很夠了。”
乾始聖帝將這一方星空棋局撥至左側,拂袖之後,右側再多出一空白棋局:
“受爺應該還沒忘記,我們是在聊鬼祖?”
當然!
徐小受示意他開始,眼睛微熱。
道佩佩率先捏出三子,落於空白星空棋盤上,邊放邊道:
“一為北槐,一為藥祖,一為鬼祖。”
他才指向棋盤,補充解釋道:
“此局,名為悲鳴帝境。”
徐小受點頭表示明白。
道佩佩便將悲鳴帝境棋局上代表藥祖的棋子,和左側聖神大陸棋盤上的藥祖棋子一指。
二者之間,牽上了一條星光之線:
“同時發展。”
他又將北槐棋子,和最開始的華長燈棋子一指,二者之間也牽上了線,同時回頭道:
“鬼祖友你,可曾提醒過你什麼,關乎華長燈?“
徐小受略一思索,還真有!
鬼祖忠告,華長燈不能死,還讓自己保他……
思緒到這,徐小受還沒開口回答,道佩佩臉上已經眯出了微妙的笑容,彷彿他知曉忠告的具體內容。
“你什麼意思?”
“沒有。”
“鬼祖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