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曹二柱也能直觀地確證出,眼前這個人,不是殺害老爹的兇手。
否則,他一出現,氣場只會讓自己感到膈應,而非親和。
至於說他是不是老爹的朋友,那就不得而知了,曹二柱也沒精力往這方向去想。
“十尊座,只有十尊座能打。”黑衣人揚起了披風,說出了一句十分玄虛的話。
曹二柱停下了哭啼。
他,似乎知道真相?
“本座並不知道是誰殺了你的老爹,但普天之下,能殺他者,屈指可數……”
黑衣人指了指酒桶上的“握手”圖紋,“本座唯一能看得出來的,是這個東西。”
“這是什麼?”曹二柱望了過去,他也認識這個東西。
“天機術。”
“俺知道這是天機術……”
“來自天機術士。”
“天機術士……”
曹二柱猛然憶起,那個叫魚知溫的,自稱過她是天機術士。
“天下天機術士,盡出聖神殿堂道部;天下天機術士之首,當屬道殿主!”黑衣人點到為止。
“道部、道殿主……”曹二柱失神呢喃,他感覺都很陌生。
黑衣人翻出了一張畫像,“那個人,強到你不能直接念出他的名字,因為會有所感應。”
曹二柱定睛一看。
畫像上的人,不正是之前見過的怪叔叔?
就是他,在自己手上留下了“握手”圖案,得用釋放型徹神念才能沖洗乾淨。
而今,他又殺了老爹,在酒桶上也留下了同樣的“握手”圖案?
“道殿主……”
曹二柱攥緊了拳頭。
他感覺兩次一樣的“握手”圖紋,一定不是巧合,必有深意。
黑衣人搖起了頭,姿態逐漸放鬆,似乎類似的事情他做過很多次了,開口勸說道:
“本座並不確定,是否就是這個人殺了你的老爹。”
“乃至是你要復仇,本座都不建議你去做。”
“因為目前的你,戰勝道殿主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曹二柱根本不管這些。
他只需要去到那個人面前,親自看一眼。
就一眼,不用說話,他定能確證誰是真正的兇手!
“您,知道他在哪裡嗎?”曹二柱抓過了畫像,淚眼婆娑,望向那個黑衣人。
“莫要自誤。”黑衣人起身,徐徐說道:
“跟我走吧,我,能讓你變強大!”
“待得時機成熟後,你自可前去尋敵,復那殺父之仇!”
誰曾想,這句話一出,曹二柱警惕心大起,似乎被打過無數諸如此類的預防針,目光都變得極不信任了。
“你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