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人。”
“暗部!”
周理事險些跳起來,慌著臉道:“三炷香背靠暗部,情報來源最高可以通向異部,再往上,小的是真不知道了!”
“還能再往上?你再說說。”
“我……”周理事險些哭出來,“我真不知道了啊!”
“一問三不知,本公子留你何用?”
“不是這樣的……”周理事軟倒在了地上,嘴唇都發白。
“你戲不錯,給你三息表演時間。”
“我……”
“三,二,一,可以說了。”
周理事又惱又羞又怒又氣抬起了頭來,這一刻,眸底都多了一分冷意。
啪。
病公子紙扇敲在了掌心中,眼裡多了雀喜,十分認真道:“你方才,想殺我!本公子沒看錯!”
周理事望著那瘋批的眼神,沒來由冷意變成了冷戰,“徐公子,周某怎敢啊……”
“那你不說,是要選擇死咯?”徐小受是一點理都不講的,對付這種人,就是要從頭硬到底。
周理事終究還是軟掉,嘴唇輕顫道:“不能說、真不能說……”
“盡人。”
“饒!”
周理事重重一呼,繼又給自己嚇得彈起。
左右環顧後,發現隔音結界還在,他壓低了聲音,帶著哭腔道:“徐公子,只能到這個份上了,我真不能說了……”
“饒?”
“嗯。”周理事真哭了,抹起了眼淚,堂堂一七尺男兒,第一次他在一個隔音的房間內被另一個男人逼到掉珍珠。
“月北華饒道的饒?”
“嗚嗚,我不想死……”周理事沉重閉上了雙眼,“徐公子,你問這麼多,到底想做什麼?”
徐小受好笑望著這人還能掏出手帕擦眼淚,等了一會才道:“問一下,看看你們三炷香,經不經得起徐小受的反殺。”
周理事只覺暗無天日的世界迎來了一縷生的曙光,瞪大了眼湊近:
“徐公子的意思?”
“本公子知道徐小受所在之地……確切的說,是我的護衛盡人,執行任務時碰巧見過他。”
“哦?”
“哦什麼哦,就這麼多。”
周理事懵了。
這徐故生是什麼套路都給整明白了啊,完全套不出來話。
他張嘴還想問。
可徐小受哪裡會將話語權放給他,拍幾巴掌賞個棗,復又問道:
“你再說說,那個饒是怎麼回事?放心,你們靠山這麼硬的話,你這單大機率不會死,穩賺不賠!”
周理事又給整沉默了。
他驀然回首,發覺自己從進房間以來,被徐故生完全拿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