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幹上了都!
趙西東身子一哆嗦,就想要說點什麼。
肖七修腳步一斜,岔到了他跟前,沒有言語。
“啥意思?”
趙西東眼睛直接瞪了過去。
現在可不是和肖老大客氣的時候了。
一個搞不好,我家那婆娘恐要直接守寡!
“看著,學著,天塌下來,有人頂著。”肖七修淡然傳音。
趙西東一下子沉默了。
他瞅了眼院長大人的個子……
靠他頂著?
您認真的?
……
場中分庭抗禮,畫面十分焦灼。
然而即便苟無月拔劍了,葉小天依舊半分畏怯都無。
而縱使葉小天口出狂言,連白衣一眾都覺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之時,苟無月也依舊只是將劍持著。
連斬出去的意思,都沒有半分。
“好!”
足足停歇了十數息的時間,在所有人都冷汗涔涔冒的時刻,苟無月一聲大喝,將劍收歸入鞘。
“就這?”
葉小天右眉一挑,挑釁般的話語,差點沒讓趙西東當場去世。
“葉小天,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你還是這幅性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苟無月面上重歸浮現微笑,“或許你我不同道,便是如此緣由。”
“不關此事。”
葉小天往後漂浮著,掃了兩眼外頭惶恐不安的圍觀人等,再斜睥面前人道:
“斬道,我想靠我自己,而非外力。”
“至於你苟無月,不過是在最終選擇了臣服而已。”
“道不同,非是脾性緣由,全歸志向大小。”
“我心朝大海,雖偏居一隅,卻依舊能放眼整片大陸。”
“你獨斷白衣,是高於雲端,可此刻卻連出劍都不敢。”
“為何?”
苟無月嘴角一抽,差點連笑容都擠不出來。
外頭所有人也全都聽得呆滯。
他們根本不曉得這白髮道童究竟是如何當上的天桑靈宮院長。
別人臺階都給到這裡了,不曉得順著話走下來?
“你應該不是為了諷刺我而來?“苟無月面無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