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人家宰了你!”
“你要幹嘛?”岑喬夫緊緊攥住兇劍,將劍尖對著說書人一指,“再亂來,老朽先劈了你信不?”
“啊啊啊!”
“別叫!”
“啊——”
“噗!”
“啊——哎?哥哥,哥哥你想了?”
蒙面人終於是再次被疼醒了。
一睜眼,他便是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胸口。
可是捂了個寂寞。
“沒、沒了?”
蒙面人視線下移,當場僵住。
方才即便是有四劍破胸而過,傷口也沒這個大個吧!
下一秒,他才後知後覺一般開始直嗦冷氣。
“嘶。”
胸膛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差點沒讓得他整個人當場死去。
“怎麼回事?”岑喬夫根本沒打算解釋,他高舉著不斷震顫著,似乎還想要再回到首座身上汲取養分的有四劍,出聲問道。
“怎麼回事,你還敢問?”
說書人咆哮了一聲,轉過頭苦兮兮對著蒙面人打著小報告:“就是他,你胸口的傷勢,就是這老匹夫給踹出來的,人家親眼所見。”
“好了!”
蒙面人艱難的擺手,似乎根本不打算追究。
在胸口破爛處劍意交織組合之下,不稍片刻,他便是恢復了行動力,一把撐住了地面,竭力站起。
“怎麼回事?”
“這劍,你從哪裡帶來的?”
將頭扭向說書人,蒙面人一邊問著,一邊熟稔的併攏起了雙指。
“滴答滴答……”
黝黑如墨般的兇魔之力,便是化作一滴滴黑血滴子,從劍指中被排出。
“人家不知道哇!”
說書人懵逼了,“這劍人家根本沒有拿到,它是自己跟來的。”
“自己跟來?”
蒙面人一愕,“你沒拿,你也不是古劍修,它為什麼會跟你過來?”
“人家……”
說書人被問住了。
是啊!
有四劍怎麼會跟著自己過來,它不是……
“先前是誰執劍?”蒙面人眸子一眯。
“聞明!”
說書人瞳孔放大,似乎想到了什麼。
“是聞明執劍的,爆破也是他搞出來的,他想炸了白窟逃出去。”
“是了,這劍,就是他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