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徒弟我不管你是怎麼認識的,他的背景也絕對是你我都猜不到的,我懷疑他是玄門的人,而且在玄門的地位絕對非常的高,恐怕最少也是玄門內定的下一任玄門門主,這年齡,以後必然是半神級別的人物,以後他在整個克羅星的地位都絕對不會低。”杜殷滔滔不絕的說道,說的還有些激動。
“我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劉秀看著外面的風澈,心裡也思索一下,但又恢復了平靜,“我只知道,他現在是我徒弟而已,誰敢碰他,便是和我過不去。”
“什麼叫你不管啊,現在你可不是為了你自己活著,是咋倆一起活著。”杜殷急了起來,急忙說道:“你要知道,那些老怪物怎麼可能讓你耽誤了風澈的前途,恐怕他們最後會將你在這個世界徹底的抹殺吧,所以你最好和他保持距離,他以後是要和獸族對抗的人,是華夏真正的秘密武器。”
“他現在是我徒弟,這就已經夠了。”杜殷緩了緩心情,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在我這精神之海好好待著吧,多研究研究修煉的問題。”
劉秀說著,整個人便消散在精神之海。
“這人,還真是無聊。”杜殷看著天空,笑了笑,整個人便躺在劉秀的精神之海,閉上了眼睛。
“師父,你醒了?”風澈抱著剛剛醒來的劉秀,眼中居然出現一滴滴眼淚。
“這裡是哪?”劉秀看了看四周,一副迷茫的樣子,又看向風澈,“我又沒死,你哭什麼。”
劉秀心裡也有一絲難受,他都感覺他虧欠風澈簡直就是太多了,一直都是風澈在幫助他,就在剛才都是風澈在幫助他。
所以……
管他是什麼身份呢……
又何必讓自己添堵。
“這是執法堂的醫院,您被杜殷襲擊了,不過現在沒有事情了,不用擔心了。”風澈擦了擦眼睛上的眼淚,看著劉秀修復的還不錯,心裡便非常高興。
“對啊,杜殷……”劉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又問道:“對了,杜殷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被抓,他現在在哪裡。”
“讓他給跑了。”風澈一副失望的樣子,“下次我如果再一次見到他的話,絕對不讓他好好過,他一定會死。”
“無妨。”劉秀笑了笑,整個人便放鬆了起來,“這世道,就是要有人犧牲的。”
這時一晚年的老人走到那拿長槍的男子身邊,恭敬的敬了個禮,拿出一個檔案,緩緩的說道:“這三人的傷都不怎麼好辦,這裡最嚴重的便是那位渾身是傷的男子,他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曾經恢復好的都差不多了,被人二次襲擊,現在傷口也算是有一些二度破裂,這有一些難辦。”
“再者就是和您一起同來的那位,他腹部的傷非常的重,恐怕我們這個小地方是沒有能力治療了,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就請長官帶著他趕緊去本部,恕下官這裡無能為力啊。”
男人看著正在打著吊瓶,帶著氧氣罩的同行男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也沒辦法,畢竟出任務,受點傷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