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不斷地應付著對方的襲擊,默默地感應著金蠶蠱的進度,只感覺這小傢伙的吞噬速度越來越快,比之前的蠶食成千上萬倍的增加。
自己甚至肉眼都能看得見被啃開了一個大圓洞,一朵黝黑的黑木耳現在已經完全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了。
而就在此時,只感覺腦中傳來無數的低吟,彷彿是有人祈禱,也有人在詛咒,甚至是有人在對著自己祝福。
只感覺腦中一陣混亂,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凝神對敵。
男面聖主只感覺對方招式一亂,比之前黑石的壓制更甚,心中大喜,連忙道:「他受到了黑石的反噬,快殺了他。」
說著話手中闊劍直接向著咽喉刺去,滿頭白髮更是化為數條毒龍,直接朝著對方周身大穴襲來。
女面聖主自然在一旁策應,手拿著魚尾劍,卻是朝著對方的銅碗刺去,滿頭的黑髮卻是直接朝著柔絲索纏去。
她之前一直不敢傷害對方手中的孩子,就是害怕太過於觸怒此人,導致攻擊起來沒有半點忌諱,破壞整個天櫃。
現在受到了如此反噬,正是下手的好時機,她就不信,對方手中的兩個孩子死了,還能夠這般氣定閒神。
任我行心中大驚,這種情況是他前所未見的,根本沒有預案可以應對,現在面對如此高手,更是不敢進入意境空間思考對策。
因為進出雖然不消耗時間,但是肯定有停頓,對於普通的意境高手,自然無法把握住,但是這種高手來說那可就是致命的。
割鹿刀瞬間舞得密不透風,白髮雖然厲害,但是卻也不敢試一試刀鋒,當下身形迅速後退,勉強防住了男面聖主的襲擊。
左手卻有些反應不及,看到對方的魚尾劍襲來,只能把銅碗向下一扣,對方的劍尖瞬間就插入了他的手臂上。
當下也不敢再用真氣控制柔絲索了,反而瞬間開始了打結,把銅碗直接綁在了手背上。
又把多餘出來的柔絲索當作了鞭子,在手上舞出了數道鞭花,直接朝著魚尾劍襲去。
兩個聖主明白了對方的軟肋,心中大喜,手中的闊劍、魚尾劍、頭髮齊刷刷地朝著銅碗襲來。
口中更是叫道:「沒想到你如此修為,竟然給一個太監賣命,當真是丟了我們的人。」
任我行只感覺到腦海中有著無窮的資訊沖刷了過來,甚至頗有一種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感覺到的劇痛一般。
但是他承受能力在這漫長的時間內鍛鍊的無比堅韌,更領悟了黑石教大部分痛苦之力的應用。
當下直接默運金刀過體之法,開始了修練,原本為弟子們創造的功法,被他眨眼間就修煉完全,甚至把這門功法推演到了更高的境界。
手臂上的傷口瞬間就恢復如初,甚至連條疤痕都沒有。
聖主見到對方站在那裡巍然不動,剛才被捅開的那麼一大個窟窿竟然消失不見了。
心中大驚,又連忙感應對方的身體,只感覺對方體內的氣息大變,甚至越變越混亂,但也越變越恐怖。
當下數門兵器毫不停滯,直接就朝著此人的身上週身大穴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