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一愣,書中好像記載,此人曾經到了梅莊做過買賣,甚至還用葡萄酒換了幾招劍法,感情他是去查探自己下落的。
但他也很好奇,這四人按道理來說藏得很隱秘,怎麼就被此人給發現了端倪,連忙問道:「他們漏了什麼馬腳不成?」
「江南四友名頭不錯,但是本應在荊襄一地隱居才是,甚至黑白子本來在黑白山莊有基業,為何還住在梅莊。」花莫爾回憶了片刻,
又有些黯然道:「但因為四人修為太高,屬下根本無法力敵,所以就暗中查訪,卻不料發現四人也是神教之人,而且資訊卻被有意藏了起來。」
任我行一驚,沒想到自己還是小看他了,此人當真不凡,這麼點小線索就被他給抓住了。
「後來屬下根據時間推斷,他們四人初入神教不久,就開始了隱居,而且和教主消失的時間差不多,所以有了猜測。」花莫爾說到這裡,
惴惴不安地看了他一眼,道:「屬下勢單力薄,沒有敢輕易冒險,還請教主責罰。」
「無妨,東方不敗那賊子處心積慮,除了向問天,誰也沒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任我行沒有在意,再怎麼說此人也沒有背叛自己。
而且現在也是用人之際,道:「可惜此人格局太小,錯過了戰機,導致大好時機盡喪,不然哪有哈密丟失之事發生。」
「是啊,東方不敗上臺後,極力收縮勢力,根本沒有半點家國之念,實在是有負聖恩。」花莫爾也是不滿地道。
任我行想了想,問道:「你可知道和聖主大戰之人是誰?」
「就是那東方不敗,沒想到打了個不勝不敗,反倒惹人笑話。」花莫爾直接道。
任我行一愣,沒想到中土出來的高手竟然是他,以東方不敗的速度,恐怕在江湖上難逢敵手才對,怎麼會如此呢?
連忙問道:「當時是怎麼一回事?」
「此事屬下也不知詳情,只是從許大人口中得知了隻言片語,但是並不詳盡,據說那位聖主防護十分嚴密,東方不敗的速度雖快,但是卻沒有佔上風。」
任我行一驚,當下對那位聖主起了提防之心,東方不敗自己也算是交手了數次,能夠明白此人的修為。
這位竟然能夠和他打平,要麼速度和他持平,要麼能夠防住他的速度,這可就不一般了。
任我行又看了看花莫爾,道:「我出來的訊息,你要隱瞞兩個月,到時候再給那許進說一下。」
「教主行蹤,屬下定然不敢洩露分毫。」花莫爾神色肅然。
任我行看了看他,時隔這麼久,並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但是自己只要給了他時間限制,那麼一定會遵守,
又遞過去一本秘籍,直接道:「這是一門大天魔手,修成之後手掌可化為利刃,更是可以把身上任何東西都當作武器。」
大天魔手也是他在黑牢裡面創造的掌刀,誰知卻對越獄無濟於事,導線現在結合完美意境,創出的功法。
「多謝教主傳法。」花莫爾頓時大喜,連忙接過道。
任我行直接道:「你好好修行,若是領悟了其中的意境,天下高手當有你的一席之地。」
這是他的行事手段,先把好處給足,如果你還有二心,那麼就不要怨他痛下殺手了。
「是,教主。」花莫爾驚喜地道,沒想到竟然是一門意境功法,這是他不曾想到的。
任我行看了看二人,指著桌子上的武功,道:「好了,你們下去合計一下,這些武學該怎麼處理,然後就開始吧。」
「是,師父,弟子告退。」金鳳凰大喜,現在手上得力的人手太少,白蓮教的人又不能太過於相信,有了此人在這裡,那麼
一切都好做很多了。
花莫爾連忙站在了金鳳凰身後,道:「是,教主,屬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