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的招式把他的上中下三路全部攔截,前後左右也是齊齊圍住,直取他的性命,端得是狠辣無比。
任我行不慌不忙,縱身一躍,旋即把手上的鐐銬當作鞭子,這可是有十多米長,直接對著眾人一掃。
他們也是見多識廣之輩,但是也沒有見過這種兵器,幾人長劍瞬間被鐵鏈纏繞住,一個不落,只感覺到一股怪力襲來。
手中長劍被鎖,接著又被鐵鏈一帶,幾人都無法控制兵器方向,只能向後拔出長劍,重新適應這奇怪的兵器。
而趙壽成的手掌被鏈條磨在掌心,但是卻感覺筷子粗細的鐵鏈,變成了一根非常堅硬的棍子一般,甚至發出了細微的顫抖。
不消片刻,浩大的掌力在棍子抖動中,已經疲軟,甚至毫無力道。
心中頓時驚駭萬分,自己從來沒有想道,他的掌法竟然會被如此破掉。
趙真嵩隨即上前道:「張先生武藝高超,讓人佩服。」
他心中卻是驚駭莫名,今齊上,雖然只過了一招,但是已經發現對方實力驚人,身法迅捷,招式更是揮灑自如。
哪怕現一起出馬,還真不一定能拿下此人,如此一來,還不如等待兩位師弟一同出現,直接來個一錘定音。
「哈哈哈哈,過獎。」任我行也是緩緩落地,直接道。
他也明白了,是來試探自己成色來了,當下也收了鐐銬。
趙真嵩又是上前道:「聽聞張先生乃是樓觀道高人,正月們在長安城外鬥法,不知意下如何?」
「也好,正月長安城外,鬥法決定終南山歸屬。」任我行直接就應下。
他們的要求正合他意,私下裡行事有些蠅營狗苟在所難免,但是像這種爭鋒,最好還是眾目睽睽之下為好。
這才是堂皇正道,順便還能打廣告,想來這幾位也是有此想法才對。
「我等全真八人,不知張先生有幾人?」趙真嵩看到對方篤定的眼神,他反而有些遲疑,連忙問道。
任我行看了看幾人,直接道:「老夫形單影隻,倒是比不得全真道人丁興旺。」
「如此?」趙真嵩畢竟是有道高人,看著對方的神情,還真的說不出讓對方一挑八的話來。
任我行反而不以為意,直接道:「不必多言,就這麼定了。」
「如此我全真厚顏了。」趙真嵩見對方反而信心滿滿,發現有些不對,但是話已說出去,也不好改口,只能應下,又道:「我們走。」
「正月不見不散。」任我行直接道,看齊齊飛躍而走。
心中也有些冷笑,鬥法,到時候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法術。
趙真嵩連忙道:「此人的武功不知道大家看出來點路數沒有?」
嶽不群想了想,道:「並無任何端倪,當真如同石頭縫裡冒出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