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隨著自己的身體受傷,體內積壓的生命元氣彷彿有了宣洩通道一般,頓時大為輕鬆。
當下對大部分來襲不管不顧,只護住自己的致命要害,割鹿刀揮出更是狠辣,自己創造的那一招刀招更是圓轉如意。
現在他根本不需要再做什麼計算,自然而然地朝著破綻襲去。
荒花旦死死地盯著任我行,只見此人對著襲來的戰斧不管不顧,很顯然已經放棄了所有防守招式,心中更對自己的判斷堅信不疑。
看著此人手中的魔刀,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心中明白,這把刀很顯然是一件神兵利器,而且是一件可以吸血的魔兵。
不由得想道:「這把刀吸血是為了什麼?有進必有出,是不是對刀主也有一些作用?」
想到這裡,更是有些心熱,連忙大喊道:「對方已經力竭,堅持住,取得此人首級者,官升一級,賞金千兩,賜予牧場。
眾多軍士也是久經戰陣之人,瞬間就明白對方已經力竭,而且聽到如此重賞,頓時精神大振,連忙朝著任我行身上砍去。
蘇丹等人感覺自身的壓力越來越大,這些軍士彷彿不要命一般,向著他們壓來。
心中暗暗叫苦,只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沙漠中的一片枯葉,只能隨著狂風四下飄舞,稍有不慎就會被狂沙捲成碎屑,連忙緊跟在任我行身後,護住了自身。
戰鬥看似激烈,其實接觸面積不過是四人所觸之處而已,輻射的最大範圍也不過是那些飛斧繩索的施展者,所以沒有參戰的軍士體力保持的十分旺盛。
凌空看去,只見大部分軍士關注著軍陣中央,還有小部分軍士奮勇殺了進去,而後便直接倒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死亡領域。
而隨著軍令發出,四周的軍士又連忙鑽了進去,可是卻毫無意義,對這死亡領域沒有造成半點影響。
迴圈往復數次之後,屍體差不多已經阻礙了行動,死亡領域連忙向前挪動起來。
荒花旦看著已經衝上去了九波軍士,但是對方好像完全不知疲倦,更不像是疲態之後的迴光返照,好似吃了大補丸一般,越戰越勇。
而且因為對方的魔刀神異,除了蘇丹三人和自家督戰隊那裡還能見到少許血光,其他地方除了屍體外,都是乾乾淨淨的,乍一看還以為是某個戲班子的佈置似的。
頓時有些疑惑,光是自己看到的,最起碼也有上百刀砍在此人身上,但是他好像完全不會受傷一般,沒有絲毫血液出現。
心中一動,繼而變得火熱起來,「難道這才是那魔刀的威能?能夠修復身上受的傷?」
「如果沒有受傷之人殺人後會修復什麼?」
「壽元?」
「暗傷?」
「生命?」
荒花旦越想,眼神越炙熱,忽地聽到其格其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營主,下令吧。」
荒花旦一愣,看向了自己的心腹,卻見他臉色有些難看,又看向戰場,滾燙的心猶如被涼水衝澆一般,瞬間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