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縱身跳上了車頂,直接道:「原來是劉意十兄弟中的二位,不知在下哪裡得罪了二位英雄,可否明示?」
二人正是上次在富水驛見過的那兩名雙胞胎,只見一人拍馬向前走了一步道:「在下劉寵。」
「在下劉晨。」另一人也是向前和他站在了一起。
「見過張大俠。」二人齊聲道,話語一落,只感覺二人神情氣息彷彿是同一人一般。
任我行看著二人的氣勢如虹,而在說話間就宛如一體,甚至更甚,已經能和紅葉禪師媲美,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手中的銅棒舞出陣陣破空之聲。
直接道:「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張大俠,還請交出聖藤草王,在下兄弟二人扭頭就走。」劉寵看著他的身形,眼睛不由得一縮,拱了拱手道。
任我行心中一亮,難道是那白藤?沿著此名越想越覺得正確,不由得暗自苦笑,這金蠶蠱在黑牢裡面是自己的越獄神器。
出了黑牢,卻是越來越坑了,一身的避毒能力沒有絲毫作用,甚至連修煉上也老是拖後腿。
到了現在,莫名其妙吃了那魯王明樓裡面的東西,竟然把這種強敵給引了過來。
但他也不可能把這個小傢伙直接交出去,索性來了個死不認賬,道:「什麼聖藤草王,在下不知道。」
「你捷足先登,去了魯王秘府,怎麼?敢做不敢認?」劉晨鄙夷地看了看他道。
任我行恍然大悟,敢情他們以為明樓裡面的東西是自己先出手拿的,心中也有些暗恨,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給這個馬甲抹黑。
當下直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若說魯王秘府,在下確實去過,但是那裡有紅葉禪師坐陣,
以我的修為,哪裡能打得過這等高手,不過據說是日月神教的童柏熊最後搬開了那黑白妖石,而妖石卻是那趙景隆所弄碎的。」
「哼,花言巧語。」劉寵不屑地看著他,直接道:「若沒有確鑿的資訊,我兄弟二人也不會如此大動干戈。」
張縉見雙方開始了盤道,連忙走了出來,剛要說話。
劉晨見狀,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直接道:「張大人,本來您的清名,在下早有耳聞,但是」
任我行一驚,這些人竟然這般膽大包天,聽這口氣,他們竟然連這等官員都敢動手,這可是要挑起朝堂和江湖鬥爭的節奏。
而這張波和自己頗有淵源,如果因為自己的緣故,使得車隊出了什麼傷亡,那估計他在張縉的團隊中都沒辦法混下去了。
當下直接飛身而起,手中灑出一簇銀針,朝著眾多嘍囉襲去。
這些嘍囉還在等雙方盤道,自家老大的話還沒說完,而且那位張大人都還沒有發話呢,根本沒有半點防備。
沒想到對方竟然不講武德,會這麼快就出手,而且還是暗器,伴隨著「咚咚」的聲音響起,瞬間二十多名好手已經從馬背上倒了下來。
「卑鄙,竟然用暗器偷襲。」也有幾人修為不錯,騰挪到了空中,閃過了要害,發出了聲音,但還是沒有逃離命運,不過是濺起的塵土略大一些罷了
劉晨還打算繼續施展攻心之策,卻看到自己的兒郎一個個掉落在了地上,而且每人臉上隱隱有著些許青黑之色。
直接罵道:「無恥,還在暗器上下毒。」
任我行看著自己的戰果,微微搖了搖頭,心中卻是一嘆,自己的武功可以說被這毒藥封印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