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看到這老頭,心中有些疑惑,這老頭看多,袁充都有三十多了,這分明是父子,怎麼成了這麼大輩分,難道又是一個王家?
略微一感應,卻是一驚,沒想到這老頭竟然是意境高手,這袁家竟然還有如此底蘊?..
袁家規矩頗重,只見二人走到院前,一言不發,靜靜地等待著老人吃飯。
這位老人吃飯也是頗為繁瑣,看著一小碗飯,每吃一點,就停留片刻,甚至還要閉目調息。
過了約摸小半個時辰才吃完,袁充這才開始哭喊起來:「太爺爺,您要為我做主啊。」
老人看著袁充的慘狀,眉頭一皺,但卻沒有理會,反而淡淡地問道:「紫河車的事情怎麼樣了?」
袁充停住了哭喊,連忙道:「那幾個藥盅差不多就在這幾日生產。」
「嗯。」老人又閉目調息了片刻,臉色也好了不少,才直接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袁充見狀,反而不著急了,拿手扇了扇四周道:「太爺爺,要不給您點上香薰,或者是搞些紗帳,這蚊子也忒多了。」
「我時刻教育你們要行慈悲之道,如來佛祖以身伺虎,可憐我魯地的老虎被武松給打沒了,老夫無法完成這大慈悲。」老人滿臉的慈眉善目。
袁充二人也是恭恭敬敬地聽著。
過了片刻,老人感受著別人敬佩的目光,又道:「但也能做一點力所能及之事,蚊子吸點血對老夫來說無所謂,但是能達到以血飼蚊,也能感受一下佛祖的光輝。」
任我行一愣,這老人難道是一心向善?
可是看麵皮和氣息,倒是帶了幾分兇相,難道是最近從良了?當下繼續看去。
袁充看自家爺爺神態更加祥和,心知火候已到,當下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哼,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辱我袁家了,駿兒,你拿著我的牌子,讓玉音子出手。」老人說著話,手中卻揮出一道令牌,扔在了男子手裡。
任我行一驚,這袁家對泰山派還有掌控?怎麼一塊令牌就能讓玉音子出手。
袁駿看了看手中的令牌,直接道:「是,太爺爺。」
「你再順路去看看那幾個藥盅怎麼樣,這可是我從南海求來的方子,萬萬不得有失。」老人又道。
袁駿連忙道:「是。」
袁充見狀,已經眉開眼笑,道:「謝謝太爺爺。」
又催促道:「大哥,讓玉音子道長今天就出發。」
說完又遞給了他一把鑰匙。
袁駿看了看他,搖了搖頭道:「你呀。」
二人說完話,袁充受傷,已經回屋內休息,而袁駿卻直接出了院子。
任我行悄悄尾隨袁駿而去,他總覺得裡面有問題。
只見二人一路前行,對方卻是一直朝著九龍山方向而去。
任我行更是感興趣,連忙跟上。
袁駿卻沒有朝著龍首峰而去,反而到了山尾處,裡面竟然有著一個小院。
任我行更加好奇了,這小院建的十分隱秘,自己上次來的時候都沒有發現,悄悄跟了進去。
卻發現這裡有著三人守衛,看到來人,連忙上前道:「見過大公子。」
「嗯,藥盅沒事吧?」袁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