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維諾笑了笑,拱手道:家中有事要去洛陽一趟,不知張兄是否順路?如果同乘,也好一慰寂寥。
如此倒是叨擾謝兄了。任我行見他邀請,也不客氣,直接跳上了船。
心中也在暗自感嘆,本來下一步是要去泰山搞到岱宗如何,不想在華山派還得了情報。
眼下卻是需要去少林寺看看雙方大戰,為自己未來的大計做一下相應的規劃,倒是順路。
又看了看四周幾人,眾人前來拜見,侍從等人見禮後就各司其職。
而那名書生見了自己的輕功,卻有些慌亂,沒再看自己,反而扭過頭顱,裝作專心致志地把玩鸚鵡。
任我行有些驚訝,倒是仔細看了看他,卻見他袖口有一道奇怪的金絲,也是恍然大悟。
暗自笑了笑,對著他拱了拱手道:見過這位兄臺,在下的名字乃是父母所取,已叫多年,還請勿怪。
這人就是下九流的弟子之一,手上隱秘處繡著金絲,也是這個世界的特色,同一個組織要統一一些服飾。
而像下九流這樣涵蓋各行各業的,統一服裝很不合適,那麼就在一些細節上下功夫,就設定了金絲圖案。
金絲的全像是三頭六臂,而初入弟子都是一隻胳膊,每個胳膊一級,作為級別劃分。
而胳膊上的東西,就是每個流派的不同,此人這隻胳膊上抓著一塊醒目,算是孫有福這一脈的。
書生聞言,倒是也沒有再給難堪,直接把鸚鵡籠子往船艙上一掛,拱了拱手道:下九流夏德石,見過公子。
見過夏先生。任我行也是打了個招呼。
謝維諾見話已說開,直接上前好奇地問道:夏先生也見過老神仙?
只見過一面,倒是有些汗顏。夏德石說著話,卻又把鳥籠子給拿在了手裡。
任我行看著他也有些想了起來,這位就是前來拜師,順便獻寶的,寶物就是這鸚鵡和鳥籠子。
但是下九流現在剛剛走上了正軌,雖然現在還講究學徒十年效力,但是這種寶物就不收了。
而且鸚鵡喜歡靜,門內眼下正在大基建,裡面太鬧騰,人都住不下,哪有地方給鳥專門騰個靜室。
更何況門派初建,大家都在努力表現,力爭上游,誰也不會說自己玩物喪志,看見這玩意都遠遠躲開了。
倒是劉瑜過來給自己提了一嘴,不過自己對這東西也不感興趣,所以直接給送了回來,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正主。
謝賞,謝賞。只見一隻鸚鵡忽地叫道。
謝維諾看了看鳥籠子,直接道:鸚鵡學舌,果真不賴,不知這是何品種?
學生也不知,此物乃是在洛陽城買的,賣貨之人不知此物珍貴,直接被我用了二十兩就買了下來。說著話夏德石也是面露得意之色。
謝維諾看了看,讚歎道:這是何種鸚鵡?通體紅色,當真稱得上是嬌鳳了。
在下也不知道,觀形倒像是虎皮類屬,不過它卻不怕生,頗喜歡玩鬧。夏德石說著話,更是眉開眼笑。
任我行前世也養過兩隻虎皮鸚鵡,後來覺得麻煩就直接送人了,仔細地看了看,外形看著倒是真的有點像。
自己前世剛開始養的時候不懂,搞了個木籠子,誰知道這玩意喙非常的堅硬,就會啃咬自己的籠子,沒幾天就被霍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