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大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但聽到悉悉索索地開門聲,任我行知道是此地男主人來了,周本善也聽到聲音,拿著書在門口迎接父親回來。
“父親。”任我行從窗戶口看見周本善一拱手,接扶著一個溼漉漉的男子回來了。
這個男子竟然還是熟人,是中午吃飯碰到的那人。
男子看見兒子手中的醫書,不由得說道:“醫生這一行我看我們是幹不下去了,還不如去學打魚。”
“父親可是出什麼事了?”周本善一邊走過來,一邊幫忙脫下溼衣服。
“唉,今天到三岔灣楚家寡婦看病,結果她竟然死了,硬說是我害的,到現在才跑出來。”
“我靠,這是個庸醫啊。”任我行可不相信這個人說的,來到此館心中就對這家醫館有些懷疑,周本善他爸是醫生,他怎麼不認識藥呢?耳濡目染之下應該也不可能不懂吧,但是也沒有細想,反正就住一晚,買點藥,哪怕有什麼事都無所謂。
現在看來,這父親應該和小二說的一樣,學藝不精,兒子更是半路出家,拿著一本醫書闖世界。
“父親,趕快進去換一下衣服,免得得了風寒。”周本善又扶著父親道:“今天有人過來借宿,還給了銀子。”說完把一顆銀豆子給了父親。
“哦,你咋要這麼多呢。”周父手上拋了一下,皺了皺眉問道。
周本善自己昧了一顆銀豆子,也就隨意糊弄道:“是那個人給的,應該不差錢。”
“不差錢能不坐車?”周父生活經驗豐富,又是問道:“該不是還有什麼問題吧?”
“哦,他還要買藥呢。”周本善也連忙說道,又把私藏的一顆銀豆子遞了過去,私藏點錢自己花差那是小事,可是為了這幾錢銀子導致父親判斷出了岔子,那可就糟了。
周父看見兩顆銀豆子,他可不知道自己兒子想要藏私房錢,所以才給了兩次,並不以為意,又想了想問道:“哦,該不是什麼江湖人吧?”
“看著不像,叫張清,是個老先生,揹著個帶傷的孩子,其他的不知。”
“難道是他們?”周父可記得和自己一起吃飯得那兩人,一個滿頭白髮,但是精神健碩的老人,一個是身上打著木架的孩子,二人的吃像和大方可是讓他記憶猶新。
想到這裡,周父馬上想去確認一下,連忙問道:“他們住了哪間房?”
“就住了大哥那間房,反正大哥也一時半會回不來,他們又是外地人,應該沒事。”
周父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道:“明天再去看吧,多給點藥,說不定人家就是跑江湖的,小心應對,否則看你心太黑,免得吃了苦頭。”
任我行也沒有再聽,體內各種亂象紛爭,調理了起來,他身體要比孫左的麻煩很多,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能夠修復的事,最起碼也是以年為單位。
所有涉及到越獄的想法,他都是一一修煉,身體內各種衝突不斷,這些修煉的功法也不是完美的功法,都是創立的根本沒有驗證的功法。
現在他就在平復體內的真氣,尤其是刀氣,使用了手刀之後,刀氣有些不受控制,雖然感受它自動執行能夠提高自己的感悟,但是現在就要睡覺了,讓它自行執行那就是自取滅亡了。
第二天,任我行天不亮就起床了,感受了下身體,基本上沒有因為睡覺出什麼亂子,但是嫁衣神功真氣又暴動起來,又是拍醒孫左,開始給他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