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抱著曲非煙飛奔而出,在門口的一字電劍這才發現了端倪,連忙追上去,卻一無所獲。
“爺爺,我們去哪啊?”曲非煙的頭髮被吹進了嘴裡,連忙吐了一下後問道。
“去雁城。”曲洋道。
“不是說去江南麼?”他們本來說好要去江南看海的。
“哼,平沙落雁這等名曲卻被這等骯髒之徒演奏,我要為先賢找回神意。”曲洋憤憤地說道,顯然還有不平之意。
“爺爺,我們為什麼這麼快就走啊?你不是說知音難覓嗎?”曲非煙看著像個小孩子似的曲洋,反而有些笑問道。
“非煙”曲洋停了停,摟了摟懷中的孩子,面露不屑之色,“那幾個人心懷鬼胎,可嘆了那人的高超的琴技。”
“不知道那人是誰?”曲非煙轉了轉眼珠,問道。
“看其琴藝,也不是無名之輩,應當是江南四友之琴皇。”曲洋想了想說道。
“江南四友?就是剛才的那幾個嗎?”曲非煙想了想剛才應該是有四個人,連忙問道。
“是啊,應當是棋痴黑白子,惡判禿筆翁,三好丹青生。”黃仲公想了想,篤定道。
“這幾人名字好生怪異。”曲非煙有些疑惑地問道。
“行走江湖,未至絕頂,鮮有使用真名的。”曲洋笑了笑說道。
“爺爺又自賣自誇。”曲非煙調皮地道。
“曲通心聲,第一次聽那黃仲公彈琴,還是以為是品行高潔之輩。”曲洋說著,臉上卻好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又有些黯然地說道:“遮遮掩掩,卻也是那些蠅營狗苟之徒。”
他哪裡知道黃仲公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兩人,曲洋心向的教主、曲非煙的父親就被四人關在床板底下,誰知道這兩人是不是得到訊息了過來營救。
縱然是機緣巧合,江南四友充其量算藝術家,可不是政治家,沒有那麼深厚的城府,如何能與二人暢談。
“這幾人自詡琴棋書畫,可實際上卻是武功高手,鬼鬼祟祟在此,定有不可靠人的秘密。”曲非煙卻回想了當初見面時候的神情,忽地說道。
“想不到非煙如此聰明。”曲洋有些驚疑地看著曲非煙。
“爺爺,你也知道了?那他們是什麼秘密?”曲非煙有些好奇。
“不知道,想來非同小可。”曲洋想到黃仲公身上高深莫測的氣息,恐怕都能抵得上任我行,那個黑白子一身寒氣瘮人,想來不比一些大派門主弱,禿筆翁和丹青生一身內力也是頗為不俗。
“爺爺,你就不想知道嗎?”曲非煙睜大眼睛,看著曲洋,頗有一些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