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
我透過觀察儀器看到了太歲的全身,大部分的組織都是同樣的細胞結構,屬於菌類的特殊集合體,可是就在身體的核心位置我看到了一個頭,一個和初生嬰兒拳頭大小一般的頭,五官齊全,和正常的人一模一樣,除了那雙眼睛是綠色的。
為了觀察的仔細一些,我調整了儀器倍數,重點集中在了頭上。
那雙眼睛似乎是看到了我,它眼球轉動和我對視了!
“啊!”
就在那對視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它很強的敵意。
“太歲都是這樣的嗎,為什麼科學研究沒有發現?”我問五爺。
“當然不是,你們發現的那些連太歲的初生狀態都不算,先不說這些了,你看的他的嘴,嘴裡有個東西,發現沒有,我要他嘴裡的東西!”
五爺沒說,我剛才沒注意,調整一下觀察的角度,集中在了它嘴的位置。
發現它的嘴並沒有閉合,而是微微張開,嘴上看不到牙齒,好像含著一個什麼黑色的東西,是紙張?
“看到了嗎?”五爺在一旁著急的問道。
“看到了,你要的就是它嘴裡含的東西是吧?”我問道,心中其實已經在計算解剖比例和詳細位置,太歲的身體結構雖然並不複雜,但是總不能像切肉一樣隨便下刀。
差不多用了五分鐘的時間,我基本做到了心中有數,把它從儀器裡送出來後我們兩個搬到了解剖室裡。
消毒,清理腸道,刺激,這些程式都免了,直接放上了解剖臺,我用綁帶把太歲給固定住,那些到處擺動的觸角費了不少力氣。
解剖室是相對隔音的,趴在窗戶上的那些鬼的聲音稍微小了一些,可是太歲發出的嗚嗚的聲音一直持續,讓人鬧心。
就像在你耳邊一直啼哭的嬰兒,聲音不大卻一刻不停。
這種情況下是最不適合做解剖的,可是又沒有其他的選擇。
“怎麼能讓它閉嘴?”我問五爺。
他回答的倒也乾脆,“把東西拿出來然後把太歲放進箱子裡,一關它就閉嘴了。”
“當我沒說!”被這老頭坑了!
看了一下一旁的那些解剖用具,我選了幾把刀,戴上了醫用手套。
乙醚麻藥等一些藥劑都是不能用的,最直接粗暴的方式,直接上刀。
但是我想切開最小的一部分,直接讓它的嘴張開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對它的身體不造成過分的損傷。
主要是五爺也隱約表現出了這個意思,這個太歲搞不好他是從哪裡偷來的,要是造成了太大的傷害搞不好我也得受連累!
雖說他幫了我好幾次了,但是這老頭精明的很,不是會做賠本買賣的人。
盤算好了位置,深呼一口氣,我手裡拿著一把這裡有的最細長的刀深入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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