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皇帝落了座,大臣們才收斂了一些。
寧鈞找來管家,交待了幾句,讓管家招待賓客,這才向新房走去。
寧鈞推門而入,新房裡沒有多餘的人,他繞過屏風,就看到少女難得乖巧的坐在床邊。
呼吸變得凌亂,他緩步走上前。
“寧鈞你快把這玩意取下來,累死我了。”視線裡出現一抹紅色的衣角,岑予一感覺頭冠重的要死,壓的她的脖子痠疼。
寧鈞輕笑,拿起一旁的喜秤挑開了少女的蓋頭,露出一張漂亮的小臉。
紅綢被挑開扔到一旁,岑予一的視線變得明朗,立在身前的男人玉冠高束,眉若點漆,周身都是抹不去的風華,一舉一動皆可入畫。
岑予一呼吸都亂了一拍,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男人身上,媽耶,這顏值,這氣質,身為顏控的她表示完全沒辦法抗拒。
頭冠被人取下,微涼的指尖觸碰到少女的後頸,輕輕揉捏。
痠麻感緩解了不少,岑予一舒服的眯了眯眼,“你穿喜服真好看。”
本是無心的一句話,卻不想男人的手下的動作一頓,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溫熱的氣息拂過脖頸,柔軟的觸感落在肌膚上,帶起一陣細小的電流。
岑予一後知後覺,貌似今晚還是洞房花燭夜來著。
想到今晚可能會發生的事,岑予一連忙推開身上的人,“還沒喝合巹酒。”
猝不及防被推開,寧鈞眸子微眯,有些不悅。從桌子上端起酒,遞給少女一杯,然後自己一杯。
岑予一喝的磨磨唧唧,小口小口的抿著,可再磨唧酒也有喝完的時候,寧鈞將她手裡的酒杯拿過來,隨手放到桌子上。
然後攬住少女纖細的腰,手指在喜服的布料上輕輕摩擦,“夫人,很晚了……”
岑予一還想再挽救一下,可是男人的唇已經不容抗拒的壓了下來。
雖然之前和寧鈞不是沒有過,但寧鈞一直沒做到最後一步,今晚又是兩人成親的大喜日子,寧鈞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
屋外圓月高懸,屋內喜燭靜靜的燃燒著。
岑予一自然是被吃的渣渣都不剩,第二天一覺睡到中午。
成親以後,寧鈞更黏著她了,白天的時候總會摟她抱她,晚上的生活就更和諧了。
寧鈞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安置了府裡的下人,又給了管家一大筆錢,讓管家回家養老。
而他則在一個雲淡風輕的日子帶著他的妻子離開了京城,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沒有人知道寧鈞是什麼時候走的,由於最近和趙國開戰,魏景卓忙的焦頭爛額。
定北將軍陳堯主動請纓,帶領十萬將士前去抗戰。
魏景卓忽然想起好久沒有丞相的訊息了,從宮中挑選了一些好東西命人送去丞相府,卻被告知丞相府已經人去樓空的訊息。
魏景卓批閱奏摺的手一頓,硃砂筆暈開一道紅色的圓點,“你說什麼?”
小太監跪在地上,“啟稟陛下,丞相府已經沒有人了。”
連下人都沒有了,只有一池子開的正好的荷花,還有吐著泡泡的金魚。
魏景卓將手中的硃砂筆放在硯臺上,揮了揮手,“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御書房陷入寂靜,魏景卓抬手揉揉眉心,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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