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地起身,一個踉蹌在那庭院中摔了一個狗啃屎,手中的酒罈子與無名一顆頭顱立刻滾到了一邊去。
那頭顱卻實實在在是那熊樣兒的寶貝疙瘩,酒罈子也顧不得撿,先去撿那頭顱緊緊抱在懷裡,靠著牆根嘿嘿一陣傻笑,然後打起了呼嚕。
看來這熊樣兒酒量卻是渣得很,喝這麼一點就醉了。
玉面狐狸一口白牙咬了咬。
“好你個大熊,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也罷,先與我的小妖娘成就好事才是人生第一緊要之事。”
整個庭院裡都飄著陣陣桂花香味兒,這一方茅屋裡也如是。
一方竹榻雖說簡陋了一些,但收拾得還很齊整。
那狐狸想必是有些激動,狐狸尾巴都露了出來。
夜白被那狐狸放在那竹榻之上,半分也動彈不得,只睜了一雙眼,看著那狐狸在她面前寬衣解帶。
腦仁裡思想活動頻繁,娘啊!莫不是打今兒個之後,她果真要做了那妖狐狸的娘子,以後數萬年也出不得這常陽山。
再一想,恐怕也呆不了那麼久的時間,這狐狸連自己的兄弟都能吃,何況她一株芝草,怕是餓極了,也得將她這一株草給燉湯來喝了。
唉,世事難料。
突然之間很想在天山無憂無慮的日子,也想念在天宮裡頭與龍月與椒圖把酒賞月的日子。
更想念在那洛陽長街之上,與無名徹夜坐著那花車,相對無言,來來往往情愫暗生的日子。
內心暗道:“無名呀無名,我天山夜白小仙子可是為了你那一顆頭顱而來,此生無緣再見,若是做了鬼亦不能放過你,生生世世也得纏著你還了這債為止。”
正萬念俱灰之即,那狐狸已然將他一張陰不煞煞的臉蓋了下來,伸了舌頭在夜白一雙眼睛上舔了舔,啞著嗓子道。
“小妖娘,閉上眼睛,讓你相公好生寵愛寵愛你。”
靠,夜白內心這個火大,若是能動彈得了,必得放一把火將這惡狐狸給燒得半根毛都不剩。
然也,她天山一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第一聰明的小仙子,此時卻無能為力,似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只見那狐狸伸手解了夜白胸前紅色外袍的帶子,一襲紅衣就四散開來,酥胸半露,白晰的面板在夜色之下閃著瑩瑩的光亮。
一陣夜風夾雜著桂花的香氣而來,夜白渾身上下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狐狸陰沉沉地一笑。
“果然是天生尤物。”
一張同樣陰沉沉的臉就往夜白胸前伏來,夜白想罵娘,張嘴卻出不了聲。
這就是傳說中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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