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發的比較晚,坐在榮熠的摺扇上,很有一些神仙眷侶的味道,他們也並不著急,整整在空中行駛了七天,他們才到達極北之淵。
這也足足讓安亦然驚歎大乘期修士的靈力儲備,整整七天啊,都在御空飛行。
不知道她再一次晉升是什麼時候。。。。
這極北之淵的空氣非常的寒冷,安亦然光是一落地,變感受到了一股寒氣從她的腳底湧上她的心頭,冷得直叫人發顫。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坐落於這個極北之淵的一個邊城裡,這個地方的氣候十分的寒冷,即使有靈氣防禦,好似也抵擋不住這個極北之淵的侵襲。
榮熠說道,這個便是極北之淵的特色,大乘期以下都無法抵禦這個地方的寒氣。
他們趕緊到這個地方的一家店鋪裡,買了厚厚的雪貂絨衣服穿。
榮熠雖然是大乘期,但還是穿上了黑色的雪貂大衣,他雖然不需要,可是他的有那麼一個可愛的小徒弟,非要讓他穿……
安亦然穿著厚厚的衣服走在街上,雪白色的貂毛襯托整個人越發的出塵,像是雪山上高傲的雪蓮花,不沾人的煙火氣。
這個小鎮上很少有修士願意來這裡,就算來的,大多也是冰靈根的修士,子啊這個小鎮上居然能夠見到這樣美麗的女子,眉黛流轉間有著脫離世俗雜穢氣質,淡若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這個美人旁邊的男子也十分的帥氣,黑色的貂裘更加給這個男人增添了一絲神秘與霸氣,他的眸子深若寒星,一片漆黑,久久望之,有時會有些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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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有安亦然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心腸有多麼的柔軟,他相與人打交道時,有時多麼的玲瓏,他有著很多面孔,但是無一例外多對她很是溫柔。
榮熠想著,若安亦然不是自己的徒弟,他定會有幾分忌憚之意,實在是然然身上的氣運著實太過於逆天,彷彿天道都將他所有的寵愛分給了這一個人,然後天地間所有其他的人,再來平分老天爺的寵愛一樣。
他雖然僥倖有過那麼幾次奇遇,但是這種奇遇都讓他覺得,不是那麼的好。
他現在是大乘期了,已有幾分推算天道只能,他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並不為天道所喜。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句話的意思是天地有仁心,滋生了萬物;老子則說天地無所謂仁,也無所謂不仁。天地生了萬物,並沒有想取回什麼報酬。所以真正意思是天地看萬物和那個丟掉的草狗一樣,並沒有對人特別好,對其他的萬物特別差。通俗點說天地看待萬物是一樣的,不對誰特別好,也不對誰特別壞,一切隨其自然發展。換句話說,不管萬物變成什麼樣子,那是萬物自己的行為(包括運氣),與天地無關,天還是幹天的事,地還是乾地的事,一切猶如隨風入夜,潤物無聲,天地最是自然不過的。,還有的說,眾生平等,這句話,更是可笑,不然為什麼有的人會一直如同踩了一般那麼幸運。
如果他和安亦然從不相識,他覺得他很有可能和安應桀鬥起來,是在是因為這兩兄妹簡直是集天地之造化,修真之路上全部都太過幸運。
除了安應桀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留在地球以外,他們的修仙之路都是太過於完美的。
踏在極北之淵上還沒有多久,便受到了雪琴和雪落的來信,
通訊符響起,一道明亮又有些歡快地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們來到極北之淵了,你們打算多久去找埋在極北之淵的礦藏?”
“你們怎麼知道的,我們才剛到你們就知道了。”
對面傳來一陣得意的笑聲,說道:”這極北之淵裡的任何動靜都瞞不了我們雪狐一族,嘿嘿嘿。“
“我們打算明天去。”
“到時候你們一直往北走就行了,我們在城外的一公里的地方等著你們,我身上還帶有你們的氣息,你們應該很容易找到我們。”
“嗯。”
安亦然這個時候倒還是挺相信這些雪狐的,因為這些妖獸沒有人那些太過於複雜的心思。
安亦然和榮熠躺在一張床上,這是榮熠難得想要睡覺的時候。
在她眼裡,榮熠一直都是不分晝夜修煉耳朵苦修者,一點都不懂的享樂!
但事實上,榮熠是覺得,他只有不分日夜的努力,才不會儘快地被這個丫頭給超過,為此,他只有很努力,才能繼續保護她,護她周全。
安亦然抱著榮熠的腰,感覺到很安詳的感覺。
“榮熠,我們什麼時候再去你的家族那邊啊?”
“等我們這次極北之淵去了之後,就去我家吧。“榮熠反手環抱住她的纖腰,說道:”這麼想和我結為道侶嗎?“
“當然啦。”安亦然的眼睛水靈靈地看著她,帶著最誠摯的熱情。
榮熠更加地溫柔地看著她,他何德何能,能遇見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