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血脈的覺醒嗎?
看上去也並不為此而感到茫然。
甚至很快適應了血脈帶來的好處和壞處,並將妖力也嘗試運用起來了。
這樣看,在使用特殊力量方面,那個鬼也能被稱為“才”。
平等院又把注意力放回德川身上。
他剛才兩局,想讓那個白毛鬼看到的,都已經表現出來了,至於那個鬼能領悟多少,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而現在?
現在,他該給德川最後一擊了!
懦弱的人,還不如先死在他手裡!
平等院的眼神,變得更冷了。
“老大自從兩年前吃了敗仗之後……”杜克看著這樣的平等院,忍不住解起來,帶著感慨的語氣,“就變得對勝利懷有一種異乎尋常的執著。他對比賽對手施加屈辱,粉碎他們的自信,直至他們無法振作起來。那是迫使人服從的,霸道的打法。”
這句話理論上只會被一軍聽到,甚至只有杜克附近的幾個人能聽清。
然而仁王聽到了,並且聽的一清二楚。
他有些詫異。
異乎尋常的執著?
對勝利的執著每個人都有,但平等院也沒有到異乎尋常的程度。在仁王眼裡,這種“霸道”,與其是對勝利的執著,不如是粉碎一切一路向前的信念。這不是“為了勝利”,而是原本就是平等院的“道”。拿到勝利只是這個道的一部分而已。
取得勝利的方法有很多種不是嗎?
而施加屈辱……或許從平等院的角度,這不能算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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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人類對生命的定義肯定和妖怪對生命的定義是不同的。類似平等院這個程度的除妖師,對世界的真實和殘忍的認知,原本就和普通人並不一樣。
那我呢?
仁王想,我會變嗎?
我已經改變了。
為人處世方面的,和對世界,對人對物的觀念,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而平等院被恐懼被詆譭也不打算改變自己的“道”。
我的“道”又是什麼呢?
仁王暫時還沒有答案。
但他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了,從他自己的經歷上,和與白狐狸相處時那隻狐狸表露出的態度上。
仁王用手捏著自己的辮子。
他看著比賽,並不算太認真。平等院的優勢太明顯了,觀戰的人都噤了聲。場面太難看了,讓人感到壓抑。
德川前輩會這樣沉寂下去嗎?
不會。
仁王看不清德川的眼神,但他感覺到了平等院不知道該成為惡意還是善意的靈力變動。
“在我面前出現第二次的就只有德川你。”平等院。他在心理補充,不算帶有特殊力量的饒話,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