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已經畢業了的前輩的囑咐,還是幸村的拜託……
一條看著走在旁邊看似乖巧其實一點兒也不)的聲名在外並不是什麼好名聲)的一年生。
他無奈道:“雙打訓練還打算一個人做嗎?”
“前輩嫌棄我嗎?”仁王微眯起眼揚起頭,“那也沒辦法,比賽的時候前輩也會和我搭檔的。”
“練兵嘛,我懂。”隊伍裡的固定搭配不一定會出現在比賽場上,特別是縣大賽和關東大賽。
縣大賽已經是“抽籤出場”了,關東大賽的話,不到決賽,也還是會被用來練兵的。
真是厲害啊,簡直要擠出每一個人的潛力。
不過也讓他們這些前輩僅有的作用得到了發揮。
幸村精市這個人……
一條停在了球場邊上:“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今天真田和幸村不在,你還是堅持一個人和我們做特訓?”
“說的也是啊。”瀨戶應和著一條的話,“也該讓柳生君加入了。”
“關東大賽決賽前就是新的正選選拔賽,前輩們沒有自信留在正選的位置上嗎?”仁王說。
一條詫異地看了仁王一眼:“你認真的?”
“puri~”
“你這話被柳生君聽到……”
“他會生氣的喲~”仁王眯著眼笑了。
生氣就生氣,平行時空的柳生,還不是從小到大就算生氣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仁王在有恃無恐上的技能點,已經點滿了。
順著別人的步子走,可真是令人厭惡啊。
仁王差一點壓不住低氣壓。
好在柳生當下裡的表情太明顯,那副受到震動的模樣讓仁王好過一些。
至少我不是在別人的指導下,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說臺詞?
我確實是這麼想,也這麼做的計劃啊。
如有雷同……
可不能純屬巧合。
所以他的夢境到底代表了什麼?
仁王終於下定決心搞清楚這個。
他轉頭就推翻了自己先前的計劃,跑去和幸村說我把柳生忽悠進網球部了他就拜託你了。
幸村:那是你的搭檔謝謝?
仁王:puri,那也是你的部員啊,還是未來的正選呢。
幸村說你對他真是寄予厚望。
柳生的第一次部活,從一場練習賽開始。
“如果水平不夠,就和新生一起揮拍去吧。”柳捧著筆記本說。
真田微皺起眉,表情裡的意思大概是:新入社團的自然要從基礎訓練開始。
但幸村和柳都認為,如果柳生的水平已經到達一個程度,直接開始新階段的練習會更有效率。柳生又不是給他們發挑戰書還滿是錯別字的那個缺根筋的一年生,需要磨性子。
幸村和柳是相信仁王的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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