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仁王舔了舔唇。
我覺得完全至於。幸村想。
他覺得柳生現在看仁王的眼神都變了, 畢竟看熱鬧一天也就算了, 天天來說風涼話, 脾氣再好也受不了。
當然他理解仁王的意思,是從裡到外都好好“鼓勵”一番柳生。他也明白仁王推遲雙打練習的用意。在柳生個人技術還沒有穩定的時候,應當先提升個人的單打能力。
他甚至知道真田會每天和柳生打比賽,真的有仁王的功勞雖然真田大概也就是不服氣)。
算了,他想。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網球部部長而已。
不是保姆。
不負責部員心理輔導。
……唔,要不還是多談談心?
那頭柳生又一次被真田打敗了。
從他加入網球部開始,每天一場練習賽,算下來也輸了幾十次了。
真田確實是最適合他的對手。基本功紮實,招數也偏向基本功而不是過於花哨仁王:我的招數不花哨)的技巧,有一定壓迫力。
柳和幸村當然很強,但不管是資料網球還是精神力招數,都不適合高速進步期的“初學者”。而剩下的能打敗他的人,像毛利前輩和仁王那樣,則是技術上不合適。他們不是同型別的選手,甚至能說是截然不同。
更多呢?
沒辦法給予壓迫性。
我這也算是特殊待遇吧,切原都沒有這樣每天打比賽的機會。
柳生直起腰,一邊喘氣一邊想。
他手心裡都是汗,身上疲憊和燃燒的激動混雜在一起,微妙難言。
他走到場邊,聽柳幫他總結需要提高的地方。
等柳和幸村都過了一輪,仁王也例行過來晃了一次。
柳生盯著他晃動的白色頭毛,想我這麼受關注,到底是我很特殊還是仁王很特殊?
“……喂,柳生?”
柳生回過神。
他看著突然湊到他面前的手,抬手拍了下去:“怎麼了?”
“……我還以為你走神了呢。”
“我確實沒有在聽你說話,仁王君。”柳生推了推眼鏡。
仁王:“……”
神奈川縣大賽對立海大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關東大賽十四連冠不是隨口說說的,立海大的網球部也從來都不是弱旅。
“我們只是比較吃虧。”隊伍裡唯三的三年生之一在給幾個後輩講古,“沒有教練只能自己排訓練表,自己監督,自己管理內務,太累了。”
總和他抬槓的另一個前輩淡淡道:“確實,柳很累了,幸村和真田也很辛苦。你嘛……你做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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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龍次!”
“我在呢,別喊。”被喊了全名的三年生懶洋洋回道。
幸村和真田難得都不在。他們去參加關東大賽的抽籤了。
少了正副部長,柳又去監督其他部員的練習,正選和正選預備役就都被“放了生”。
雖說練習當然都得做完,可中途休息休息也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