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了,我一畢業,立海大就拿到了全國大賽的冠軍。”他哼了一聲,“不過你最好搞清楚,網球可不只是過家家。”
仁王張了張口,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沒有看過我的比賽,怎麼知道我們的網球是過家家?”
“所以說啊小鬼,太嫩了。”平等院又走近了一點,幾乎貼著仁王。他低下頭:“你剛才的眼神,表現得很明白了。”
仁王沉默了。
他無法反駁。
“算了。”平等院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似乎沒得到理想的反應,便意興闌珊地吐了一步。
他把球拍往下一掄,停下時正好指著仁王的鼻尖,距離不超過兩毫米:“你也有靈力吧?你來這裡,就是為了那個沒錯吧?那就快點長大。”
仁王:“……?”
他可不覺得這個人是熱心又喜歡培養後輩的性子。
而平等院張揚地笑了起來,像是張開血盆大口的鯊魚:“明年u17訓練營會宣召國中生。國際的u17比賽從去年開始就在商議增設國中生席位,但今年估計是來不及了。你如果有一天能站到我面前……我可太久沒有見到像你這樣的人會打網球了。”
像我這樣的人?
有靈力的人嗎?
不,應該不是,人都有靈力,只是多和少的區別,至少仁王認為,他看見的真田的刀白石的草,都是本人靈力的體現。
那是能意識到自己有靈力,並且能主觀上利用靈力做點其他的人嗎?
仁王看著平等院。
他覺得這個人很奇怪,還有些一廂情願:“你這麼確定,明年一定會讓國中生進入選拔?”
在這個場合,他都不覺得被u17徵召是個值得高興的事了。
“我自然有我的途徑。”平等院說。
他轉過身,從旁邊的球籃子裡又拿出一個網球,不再理會仁王了。
仁王又看了一會兒他打網球,最後還是無法對他的水平做出準確的判斷。
這是因為我的實力距離這個層次還太遠,仁王想。
他不知不覺握緊了拳頭。
手機裡提前定好的鬧鐘響了,是為了他趕回大阪乘坐校車準備的。
仁王匆匆按掉了手機,抬起頭:“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平等院鳳凰。”金髮少年還在揮動球拍,“不懂禮貌的小鬼,你得叫我前輩。”
你是牧之藤的又不是立海大的。
仁王想。
他拖長音哦了一聲:“好的,再見前輩。”
非常從善如流了。
他原路返回走出了神社的門,巫女站在門口對他微笑還替他開了門。
出了門他才鬆了口氣,摸了摸臉上已經結痂的擦傷。
那傢伙一言不合會不會用球砸我啊。
仁王是真的覺得,平等院會用球砸他的。
他想起那個撿漏球場對面的強,每一個球砸過去,都有一點牆灰掉下來,球印特別深的地方還有蜘蛛網一樣的裂痕。
被那個人用球砸到,說不定會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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