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想著,在分別的路口停下了腳步。
側過身,幸村抬手拍了拍仁王的後背:“明天見。”
被拍地稍稍挺直了背的仁王抿了抿唇:“明天見。”
“特別訓練單”在放假後的第一次訓練時發了下來。
每人一份,無有雷同。
仁王能看出來這是針對自己弱點和強項佈置的訓練單,還設定了附加的部分,特意備註為可選項,每一條都是一次擦著極限而設定的訓練量。
他不由得咂舌,抬起頭用全新地眼光去注視站在幸村身後半步的另一個人。
換了個髮型的人好像比起第一次見面時長高了很多,具體多少仁王也估算不出來。他和那三個成為正選的一年生說到底沒什麼交情。
可能最熟悉的還是那個在校門□□鋒了很多次的真田。
資料網球嗎?
挺可怕的吶。
仁王一邊忍不住忌憚,一邊握緊了訓練單。
然後他想,個人特殊定製,這待遇,真夠奢侈的。
話說回來,三個同級生制定的訓練計劃,不會練出什麼問題來吧?
立海大網球部的人並不多。
這是一所聲名在外的綜合性私立學校,本身的偏差值不低,文藝社團和運動社團的成績也一直很好,國民度很高的棒球社和足球社也是全國大賽常客——或者更確切一些,穩進全國大賽四強。
在這些運動社團當中,網球部成績並不算亮眼。甚至網球也不是受歡迎的運動。他們甚至沒有配備指導教練,只有在全國大賽比賽時會有學校的體育老師代理帶隊。
三年生畢業後,部裡就剩下三十多個人了,參與假期訓練的更少,只有十多個,二年生和一年生各半。
這讓場地變得富餘起來。
全場模擬賽,半場接發球,雙打配合訓練,體能訓練……
不同專案完全可以同時段分開練習。
訓練開始前柳還抬了一個箱子過來,裡面是同款的黑色護腕,人手兩對,手上一對腳上一對。
“裡面是0.5kg的鉛塊。”柳解釋道,“所有訓練都是在戴著護腕的基礎上進行的。”
0.5kg?
不多啊。
仁王這麼想著。
然後他在做完了五百次揮拍練習後累成了狗。
他想起訓練單上早晚各五百次的揮拍和五千米長跑,和這兩項基礎任務之外交替出現的接發球折返跑練習側位移練習半場練習賽全場練習賽障礙練習賽等等等,突然眼前一黑。
然後他就在夢裡見到了幸村,連帶著也見到了真田和柳。
……不對啊?這做夢難道沒有邏輯嗎?
總是夢見身邊的人就算了,難道還挑三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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