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就很不確定。
幸村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也對他上點心。”
“我難道還不夠關心他嗎?”仁王故作委屈, “我每天都來看他比賽啊。”
“然後每天在他被真田打敗以後對他進行語言上的打擊?”
“不不不, 我明明是在鼓勵他嘛。”
幸村表示你的鼓勵聽起來還挺像嘲諷的。
“玩過了頭, 小心柳生生氣。”幸村道。
“不至於吧。”仁王舔了舔唇。
我覺得完全至於。幸村想。
他覺得柳生現在看仁王的眼神都變了, 畢竟看熱鬧一天也就算了, 天天來說風涼話, 脾氣再好也受不了。
當然他理解仁王的意思,是從裡到外都好好“鼓勵”一番柳生。他也明白仁王推遲雙打練習的用意。在柳生個人技術還沒有穩定的時候,應當先提升個人的單打能力。
他甚至知道真田會每天和柳生打比賽,真的有仁王的功勞雖然真田大概也就是不服氣)。
算了,他想。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網球部部長而已。
不是保姆。
不負責部員心理輔導。
……唔,要不還是多談談心?
那頭柳生又一次被真田打敗了。
從他加入網球部開始,每天一場練習賽,算下來也輸了幾十次了。
真田確實是最適合他的對手。基本功紮實,招數也偏向基本功而不是過於花哨仁王:我的招數不花哨)的技巧,有一定壓迫力。
柳和幸村當然很強,但不管是資料網球還是精神力招數,都不適合高速進步期的“初學者”。而剩下的能打敗他的人,像毛利前輩和仁王那樣,則是技術上不合適。他們不是同型別的選手,甚至能說是截然不同。
更多呢?
沒辦法給予壓迫性。
我這也算是特殊待遇吧,切原都沒有這樣每天打比賽的機會。
柳生直起腰,一邊喘氣一邊想。
他手心裡都是汗,身上疲憊和燃燒的激動混雜在一起,微妙難言。
他走到場邊,聽柳幫他總結需要提高的地方。
等柳和幸村都過了一輪,仁王也例行過來晃了一次。
柳生盯著他晃動的白色頭毛,想我這麼受關注,到底是我很特殊還是仁王很特殊?
“……喂,柳生?”
柳生回過神。
他看著突然湊到他面前的手,抬手拍了下去:“怎麼了?”